“没有证据。”
厉廷衍坦坦荡荡。
他若真有证据，就不会把廖凡约到这里来了。
廖凡：“……”
“厉廷衍，那你为什么会说上官秋正就是天盟创始人。”
“陈川是天盟的人，当初第一次灭陈川口的就是上官秋正身边的秦牧。”厉廷衍正色道：“当时我看见狙击手手腕上的银链，正是秦牧戴的，廖队长，你迫切瓦解天盟，我和你的目的是一致的。”
廖凡思索着，问：“你为什么大义灭亲？”
“为了保护我的家人。”厉廷衍敛了神色：“廖队长，能提供的线索，我已经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厉廷衍自然不会把上官秋正和厉家的恩怨说出来，上官秋正只要有嫌疑了，廖凡不会放过。
有了警方盯上，上官秋正就会收敛。
“你的眼睛，之前是上官秋正找人弄瞎的？他是你九叔，为什么这么做？”廖凡说：“我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上官秋正是不是天盟创始人，我自会查证。”
“这个问题，只有上官秋正能回答了。”厉廷衍把问题抛回去：“他为什么要害厉家人？”
廖凡：“……”
“海月是突破口，廖队长，一定要保护好海月，她一旦恢复记忆，那么你的疑惑都能得到解释。”厉廷衍提醒道：“天盟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找到海月灭口，你自己也很可能被盯上。”
厉廷衍之所以选择告诉廖凡，也是让廖凡有个心理准备，不能让上官秋正跑了。
现在一切只等海月那边能想起来，能提供线索。
廖凡将杯中茶喝了，重重的将茶杯放在桌上：“他们只要敢来，我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在天盟遭受了非人的训练，变成了一个冷漠的杀手，他就恨不得架口大炮，直接把天盟夷为平地。
这些年，他也一直在寻找天盟的总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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