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清娆？”
檀清娆点头。
“好巧，没想到在这遇到你。”
很久没见，现下确实是尴尬，檀清娆淡淡的回应，“嗯嗯，你这刚下班？”
男人比以前要黑了些，也壮实很多，一头的板寸全然没了以前的奶狗模样，现在更像是糙汉。
许宰源点头道：“来这边找律师有点事。”
这栋楼一共就两所律师事务所，明显这人去的是另一家，但她没有多问。
“你也过来找律师吗？”许宰源问。
檀清娆捏了捏后颈，想了想道：“我在这上班。”
听到自己误会，许宰源尴尬的笑笑，“霖传？”
还未等檀清娆点头，电梯门就开了，想到方琪琪还在等自己，她说：“那个，我有事先走了。”
檀清娆走的很快，出了大厦，远远就看见远处的方琪琪。她小跑上前，揪了下她的辫子。
方琪琪“嘶”了声，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谁在揪她的头发，当下大叫：“啊啊啊啊，檀杳杳你又揪我的头发！！！”说着还不忘顺了顺辫子。
檀清娆笑笑，“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朝她吐了吐舌。
方琪琪：“……”
“诺，戴上。”
檀清娆从她手里接过头盔，甩了甩头发戴上，长腿一跨坐在机车后座。
檀清娆兴致高昂，“去他妈的打工社畜。”
许宰源一出大厦就看见檀清娆坐机车走了，嘴角漫出一抹苦笑，低头看着手上霖传律师事务所的名片，心里满是打算。
………
她们来到一家江边夜市摊，方琪琪坐下把车钥匙撂在桌面，抬手招呼一声：
“老板，老规矩。”
“得嘞！”
檀清娆有段时间没来这里，打量一番，“这生意还是这么火爆。”
“小妹，你们的啤酒。”来人是这家店的老板娘。
檀清娆扬起笑，“谢谢啊。”
看着摆在桌上的百威，檀清娆随手拿起两瓶，将两瓶的瓶盖齿轮相抵住，而后两只手用力，“咣”的一声，两个瓶盖落在桌面上。
拿起杯子给方琪琪满上酒，“还是这里好。”
方琪琪点头，“真怀念我们以前在西城吃夜宵的时候，那时候我们几个小打小闹的，好不热闹。”
“是啊，以前多好，无忧无虑。”
随着檀清娆话音落，老板端来两盘冒着红油的小龙虾，看着檀清娆说：“你有段时间没来了。”
檀清娆愕然，而后缓缓道：“最近去上班了，今天才空下来。”
“怪不得。”老板像是想到什么继续道：“不过以前跟你一起来的男生倒是比你来的勤。”
檀清娆手上的动作一顿，一时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皮笑肉不笑的说：“啊…是吗？”
“是啊，他上周还订了我们家的外卖。”
檀清娆垂着头，没说话。
“老板，这里再来一打啤酒。”
“欸，来了来了。”
老板娘走后，方琪琪见檀清娆情绪不对，问：“听说，上次在悉尼你们碰见了？”
“嗯。”
“就嗯？没了？”
檀清娆望着她笑，“不然你觉得要有什么？”
方琪琪气啊，当初他们分手她就觉得太亏了，这人好端端的因为他差点连腿都没了，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哪有这样的事，可檀清娆却告诉她，是她主动放手的。
他们之间，方琪琪总觉得可惜。
看着好友一个劲的喝酒，一瓶又一瓶，方琪琪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抢过她手上的酒瓶。
“明明就在乎的要死，还把人放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