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芪收回烟盒,口吐烟雾。
“那什么歌,是什么排序?”段希嘉不住的把玩着手指。
谭芪觑了段希嘉一眼,再次得出一个结论,这男人很幼稚,怪不得他奶奶拿捏他轻而易举,荥缊在段家又得受咯。
“按喜爱度出道排名。”
这话一出,段希嘉脑子里只有“喜爱度”三个字了。
一烟毕,她撤出露台。
段希嘉回了书房,翻出厚厚一叠荥缊的资料,没有找到那个姓徐或者是许的人。
*
乳白的晨雾,像轻纱似的,印在落地窗上。
栗婠摸了摸荥缊的额头。
方法很见效,荥缊没有复烧。
她头放在床边,困意袭来,努力睁大眼睛还盯着荥缊,她给她擦身时,发现她身上不少伤痕,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这么久没来看她,她竟还是这般伤痕累累,旧伤好了又添了新伤,躺在床上如玩偶般。
什么时候她才能见到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荥缊?
“叮铃铃……”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忙按了静音,看了备注是“Gray”,走到露台接了起来。
Gray主要是问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回去,没有问荥缊的情况。
栗婠转头看了看荥缊,“Gray,你认识一个叫徐暄的人吗?”
本来还能听到Gray电动牙刷声,这刻突然对面如死机般,没有一丝声音。
“喂?”栗婠又喂了两声,疑惑地举起手机又放到耳边。
“Gray。”
那边水龙头流水的声音响来,随后是Gray严肃的声音,“晚上,我来接你。”
她敏锐地感觉Gray是认识那个人的,还有一些不可说的关系,内心有点失落,他们还是有些秘密不能告诉她。
栗婠不想多聊,直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