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荥缊身子有点凉,换个薄被,只露出她脖颈,按摩着。
荥缊:“有点痒,不按了吧。”
她还是不适有人如此触碰自己,她脸上血色起来了,感觉脸上暖暖的。
谭芪停下问道:“要不要先把胸前的药搽了?”
荥缊背手过去扣内衣扣子,手腕一疼,谭芪伸手给她扣上,“你现在这手要注意。”
谭芪试着手绕过她脖子,扶着她翻身起来。
荥缊不禁多看了几眼谭芪,她年龄不大但确实很专业,盖着胸口,“谢谢,我自己去卫生间对着镜子搽就好了。”
谭芪横了她一眼,“那镜子是你对着不好找方向,再者你伤的右手。”能保证她自己搽的每一下都对不好。
把另外的枕头叠过来,让荥缊半躺着,背悬空,背上不能蹭到被子。
拿起棉签,粘了些药。
荥缊偏过头不看她。
“都是女性,而且我是医生,你还害羞?”谭芪故意打趣她,“你这样子哪里像个乖巧的主,100斤就有80斤傲骨20斤反骨。”
荥缊笑道:“100斤骨头,没肉?那我纯骨头架子。”
她胸前的伤要轻些,应是挡下不少力,红印如冬季梅花枝,白雪与红梅,对比得撩人,可能会留点印记。
“亏你还笑得出来。”谭芪虽然没来几天也不了解这些他们间的门门道道,但还是免不了女人的感性,见不得一个女人被人如此对待,“段老婆子像你杀了她全家,段少爷像家族和爱情不能两全。”
这就她和荥缊,她是嘴嗨了点,这越说,烟瘾都犯了,皱了皱鼻子。
“你赶趟子被他们糟践,是脑子有病?”她看到她头疼了。
这话,好像有人说过,让她别糟践自己。
荥缊:“那如果是你,会怎么样?”
谭芪没回答,那几个大汉保镖一站那,她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也绝不可能反抗了,好死不如赖活。
谭芪最后无奈,“你是对的,你赢了。”
“能躲就好了。”谭芪小声嘟囔着。
荥缊笑得温暖,谭芪能躲,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