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段老太太突然开口,荥缊没动,平静地看着她。
段老太太抬起拐指了指荥缊身后。
谭芪一脸茫然地指了指自己,“我?”
段老太太点头,谭芪扯着笑,挪动式地行走。
段老太太侧身让她坐在沙发上,谭芪谨慎地坐在单人沙发边缘,脚还是预判随时开跑的架势。
“姑娘,你说你是段希嘉的康复训练师,他最近状况怎么样?”
谭芪还木着看向荥缊,听到询问,转向段老太太,“段少爷的情况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敢说绝对了,还得挑好的说。
钱婶问道:“他多久能好呢?”
段老太太那精明的眼神直盯着自己。
她哪里知道,康复还是要靠病人自己。谭芪怕到呼吸都不敢大声,腿都在颤,唇都哆嗦,“我才来了两三天。 ”
钱婶走到荥缊面前,“你说,你来了不止两三天了吧。”
老太太以为段望桉是按照她的要求把荥缊送到公司暗里的酒吧,而段希嘉出院就说想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所以她从没来过,直到昨天看到安排在物业的人发来的照片。
荥缊跟段希嘉两人在小区逛。
“我会一直照顾……”
“啪!”
谭芪害怕地闭上眼了,太突然了,好吓人。
还没等荥缊说完,那人不知哪里抽出木条,抽打在荥缊背上,猛地,声音很响。
荥缊打到站不稳,往前踉跄了几步。
这场面跟古代管家太太打奴婢似的,抽起鞭子不当人地打。
保洁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贱胚子还妄想跟我孙在一起!”段老太太的拐杵得地板咚咚地响,她整个面部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