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昫刚走到荥缊办公室门口，荥缊正好开完会，打开办公室门，让他进去。
她的办公室基本上没什么阳光，深色的墙漆，没有多余的装饰。
只有桌面一个多肉的绿植，各种颜色的笔筒和几杯空咖啡杯。
“今天请假了吗？”她以为他现在应该在上班。
“嗯。”把手上的甜品放到她面前，“钱的事，我们谈谈。”
荥缊刚拿起勺子又放下了，直视着他，“你说。”
他也不拐弯抹角的，“不够。”
“本来是想中午约你，正好把事办了。”从办公桌拿起结婚证放到他面前。
“我湾区有几套房，你现在住的那套也是，你看你想要哪套，我过户给你。段望桉那边，支票是他送我的生日礼物，他说先拿给你作为定金，你把结婚证拿来，事办完了，还有三分之二。”
江景昫面无表情看着同样没有多余表情的荥缊说完刚才那段话，他们真的像在会议桌上谈生意一样。
“可以。”吐出两个字，“但是我结婚证撕坏了，听说现在需要补证才行。”
“是吗？”不晓得她是在怀疑需要补证的事还是他的证撕坏的事。
“叩叩！”
有人敲门，端咖啡给江景昫，瞧了眼江景昫和荥缊，带着小激动地跑了出去。
那端来咖啡的女员工边走边发消息边念着，“朋友们，不是小缊总男朋友！是小缊总老公！”
她不知道江景昫跟随其后出来接电话听到这话，瞟了眼桌面上的红本本，想来那姑娘是因为看到了那个才这么激动的。
“喂，江景昫，你听得到吗？”对方的女声加大量。
“嗯。”看着荥缊拿着手机好像在发着消息。
栗婠继续说道：“晚上，你空吗？荥缊今天生日，我想把蛋糕订到你家，到时候你方便跟我们一起庆祝吗？”
刚还收下别人送荥缊的生日礼物，“噢，但是我没有准备礼物，怕是……”
“没事没事，荥缊不爱礼物。”每年荥缊的排场就是一起吃晚饭，然后吃个蛋糕，“这样，你忙，我帮你带一个，到时候你送她。”
他只是被邀请，“好。”
再次进门时，荥缊站起来说道：“段望桉那边说，你没有异议，到时候离婚协议他安排全部办好就行，不用我们拿结婚证去。”
她感觉自己的右眼皮在跳，再次问道：“你有异议吗？”
“没有。”
他忽然笑了起来，笑的很开，有小小的酒窝，浅浅的，这是她跟他婚后，她见过他最纯粹天真的笑。
两个人都站着，一人站在门口，一人在屋内，江景昫说道：“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荥缊放下手机。
“你……”她手上的戒指“划”过他的眼瞳，指了指自己手上的戒指。
荥缊明白了，取了下来，放到结婚证上，随即跟着他出门。
昨天晚上他们都已经达成了共识的，所以她没有异议，他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