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性别成了原罪,所有的犯罪都隐了身,每个路过的人都只闻到花香,看到花的娇美,所以摘花是情不自禁,是情有可原。
她又何尝不明白,不是段希嘉没有共情能力,是男女之间的差异带来的争吵,换作任何一人,他也只会跟段希嘉说得一样,那女孩不是她!但最后他们都吵累了。
她想尽快让所有人好起来,所以她拼命努力地想做一些弥补,当段希嘉说带她离开这,她发现没有段望桉的交换,她也早没有了逃避的力气。
看江景昫木木地站在无光的角落,隐晦不明,柯喜然朝他口型,“你先出去。”
江景昫不动,光明处的柯喜然看不清黑暗中他的表情。
江景昫的眼里只有荥缊,阴郁道:“她让我出去我便出去。”贪恋地看着她。
现在他知道她为什么在第一晚哭了,自己说出越反抗男人越想征服的话,联想到楼上那女孩的经历。
……
段希嘉躺在床上,喃喃说道:“哥,我没醉。”
段望桉毫不留情地拆穿,“人都走了,别演了。”
江景昫在时,段希嘉走路像个不倒翁,真还像喝醉了一样,现在嘴里还念念。只是几杯白酒而已,他的酒量不算差。
段希嘉开口问:“她为什么邀请我来?”像在问他哥也像在问自己。
他都下定了决心,放弃她,各自安好,礼物是最后的情谊,那就让它就跟从前一样,柯喜然代劳送出,他们之间不宜再见。
可她发邀请了,他不得不来。
他问:“她为什么要带他来?”
看他们十指相扣从他面前走过时,他已经决定离开,脚已经踏出了餐厅。
“明天,回公司上班。”
这人一旦事少了,全是情情爱爱的多愁善感。
段希嘉坐了起来,愤愤说道:“你但凡给我说清你对我的期待究竟是什么样?我至于喜欢一个人,都要被你算计到分开。”
段望桉像个雕塑,沉郁地看着他,没有变化。
“啊!你告诉我,我该喜欢什么样的,我去喜欢呀。”
他跟柯喜然说他不怪他哥,可是他心里难过,内心的声音都在叫嚣着,这一切都是他哥的错。
“如果你能好好上班、生活、回家,像之前一样,我也可以同意你们在一起。”
他知道段希嘉近期的行踪,白天酒店睡觉晚上酒吧喝酒,颓废了不止一两天。
“你现在同意,呵!”
有何意义,还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只要你愿意,我能保证明天你就能跟荥缊过婚后生活。”霸气回道。
从小到大,他要什么他哥一旦承诺便一定会实现,他是他的许愿神灯。
只要他点头,他相信他哥真的能让荥缊配偶那栏改成他的名字。
“怎么样,想好了吗?”段望桉看了看手表,三分钟过去了,“你愿意吗?”
段希嘉抬眸看向段望桉,一脸坚决。
……
回包间。
段望桉见江景昫一人倚在门口,手心里都是血,滴在地毯里消失不见。
看到得出他似乎在隐忍什么,开口:“江先生,段希嘉挑拨你和荥缊关系的那些话,我替他跟你道歉。”
“他比较幼稚,往后我会劝他尽量不出现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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