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愿意留在这里，但后面是要搬去上京的，到时候她能不能跟着去还不一定，而且这个计划在落地之前也不想让别人知道。
“杨哥，约白子年了吗？”
“约了，说是一会回来找你。”
“最近白子年那边是什么情况？”
听到陈墨的问题，杨帆满脸的困惑。
“陈总，这个真不知道，现在我进去正常聊天可以，工作上的事一点也不跟我说，每个人都很小心，但是我知道他们肯定也在开展股票业务，并不是之前划分的基金板块。”
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之前所有的操作都是陈墨自己把控，由杨帆去完成，现在很明显是在放着杨帆和自己啊。
“陈总，很多从咱们这撤资的客户都去他那里了。”
看到陈墨一言不发眉头紧蹙的样子，杨帆又补充道。
“行，我知道了，现在咱们除了天城和方宇以外的其他资金是不是都撤回来了？”
“还有农平高科，目前已经减掉一部分了，没敢太快的放出去，所以进度有些慢。”
杨帆的做法陈墨表示理解。
“慢慢放就行，不着急。另外看看哪些客户还没走，这几天约一下他们，这么长时间还没正式的坐在一起谈过呢。”
杨帆应下马上就去安排了，独自坐在办公室的陈墨思考着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
入股天城是刘知诚的选择，他故意找人做的，让自己被迫举牌，至于方宇和农平高科只是连带效应。
而客户的撤资显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因为正常来讲，收益降低会确实会引发客户的不满，但总是有商量的余地的，并且客户发现收益降低那也应该是下个月，仅仅这么几天，如果说没人说过什么，傻子都不信。
陈墨想到此处忽然在脑海中想起一件事情，赶紧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小墨，对不起，我......”
电话那头传来郑娇娇的道歉的话语，只是没说完便被陈墨打断了。
“先不说这个，郑斌这次是输了多少？输给了谁？”
“具体输了多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爸又卖了很多东西，还借了很多钱，上次回去小斌差点儿被我爸打死，现在我妈......”
“又输给谁了？”
又一次被陈墨打断，郑娇娇怔住了，这才感觉到他跟自己说话的语气就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
“小墨，我知道你最近也有很多困难，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那毕竟是我弟弟，其实我是很想帮你的。”
“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想知道他这次是输给了谁。”
“我知道你还是在怪我，我知道很对不起你，我......”
“郑娇娇，我真没怪你，你先告诉我输给的谁行不行？”
陈墨再一次打断了郑娇娇的话，语气上也有一些不耐烦。
“可是你说话语气就还是在怪我。”
“你做什么都无所谓，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OK？所以我不会怪你，因为我从来就没对你报有过任何期望，你现在就告诉我，郑斌，这次，是输给谁，就可以了，好吗？”
陈墨一字一顿的话语宛如一把尖刀插进郑娇娇的心房，比起这样，她更希望陈墨现在跟自己生气，甚至骂自己一顿。
“我帮你问问，小墨，以后我们还是朋友吗？”
“是。”
还是一样陌生的语气，郑娇娇虽然看不到陈墨现在的表情，但不用想都知道他说这个字的时候没有走心，最多算是在安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