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凭借这个腰牌在七皇子府畅通无阻。本殿此次出门匆忙没有带侍从,否则便直接派人回去将人绑来不必麻烦大人了。”
大理寺卿双手接过沈澈幕手中的令牌翻看了一下后郑重地交给了手下的人让他带着两个人去七皇子府拿人。
白澜若和白玉枫甚至是大理寺卿都对觉得沈澈幕的态度十分奇怪,自从来到大理寺沈澈幕就十分安静,在白澜若和证人与大理寺卿说明情况的时候沈澈幕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都没有表现出担心着急的神情,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应有的表现。
大理寺卿觉得沈澈幕的表现十分反常,先不说白凝雪是否用孩子陷害白澜若,白凝雪现在正在遭罪而且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而沈澈幕似乎对白凝雪的死活无动于衷,就连知道白凝雪肚子里的孩子死了的时候似乎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悲伤。
大理寺卿试探性地开口问道:
“七皇子殿下您对此事可有反对意见?有没有什么细节需要补充的?或是对此事可有什么看法?”
沈澈幕紧锁着眉沉声说道:
“就在今天白凝雪她动了胎气流了许多血,府医说孩子没有大碍吃一副保胎药便能无事了,之后我就离开了她的院子,只是过了一个多时辰侍卫来报说右相府来人说白凝雪在右相府门口跪在地上闹事,我便匆匆出门,其他的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旁的大夫听了沈澈幕的话摇了摇头捻着自己的山羊胡说道:
“这孕妇见红可不是小事啊,依我看啊,这孩子说不定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这胎儿已经大了所以只能服用催产药才能将死胎娩出,否则连母体也会受到连累的。”
沈澈幕现在对白凝雪的信任已经全然崩塌了,所以白凝雪说的话沈澈幕压根就不信,更何况白凝雪在府中的时候看着这么严重,他实在想不到白凝雪有什么理由偏要在这种时候来找白澜若的麻烦,所以沈澈幕对大夫的分析深信不疑在心里已经认定了白凝雪定是借这个孩子的死来陷害白澜若,如果白凝雪能得逞那白澜若的脑袋可就保不住了,甚至白玉枫和白烨磊甚至镇国公府的人都会被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