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判断的。”秦岳点点头，“我去，入住人群的情况你都能掌握？”
“这太正常不过了，你要知道房地产经纪公司本身不持有任何物业，就是靠收集信息和做交易之间的服务赚钱，各种细节就不说了。”柴大炎眨眨眼。
再闲聊了几句房子，柴大炎话锋一转，“石头，你现在做什么工作了，在你这个岁数能买得起这个房子，很牛了。”
“程序员，自由职业。”
“IT新贵啊，收入高，时间还特别自由？”
“对啊，不然怎么叫自由职业，哈哈。”
“羡慕你啊，我现在基本上每天忙得焦头烂额。”
“骗你的，其实我们这种自由职业对技能要求挺高，要不停的学习，还要自律，做好时间管理，而且很容易焦虑，还要和人谈判拿业务，容易掉头发。”
秦岳说的是大部分自由职业者的现状，在外人眼里，自由职业就是每天花两个小时工作一下，然后喝喝咖啡喝喝茶打打球，生活不要太逍遥，其实那是假象。
“都不容易啊。”柴大炎感慨一句。
秦岳以为他会问堂姐的情况，但是对方一直都没提，也不知道是当初堂姐彻底伤了他的心，抑或他现在真的心思就在工作上。
“菜来了。”
两人交谈间，包厢门被打开了，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身穿楚服的男子上了第一道菜。
“佛跳墙？”秦岳一直想做这道菜，只不过处理食材太麻烦，还没尝试。
“是的，佛跳墙，这位兄弟识货啊。”来人应声道。
柴大炎站起来开始为两人介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朋友老楚，楚江山，是这家私房菜的老板，做菜一绝，同时也是楚文化发烧友。”柴大炎指着楚江山说道，楚江山点点头。
然后柴大炎又指着秦岳：“这是我的小兄弟，秦岳，算是发小。”
“幸会幸会。”
柴大炎在一边解释：“看，资深发烧友，你别见怪。”
楚江山这人挺有意思，不是伸手与秦岳握手，而是拱手礼，秦岳见状，也是拱手回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