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绿后,我闪婚了财阀太子爷
- 前世,程依念为了凌湛放弃如日中天的事业,回归家庭,她却被凌湛和他的家人当保姆使唤了一年又一年,还口口声声说她不赚钱。最后凌湛出轨她的闺蜜沈心悦,和沈心悦合伙将她送到精神病院,每天与神精病为伍,还给她打了肌肉萎缩针,使她变得人不人,鬼不鬼,而她的妈妈还让她将自己的一切让给闺蜜,她含恨而死。重生归来,她一改往日的懦弱,六亲不认,誓要复仇。
- 自主入睡
条野采菊立即接上话,皱着眉宇摇头表示否定。
条野采菊:“不用了,趴着吧。”
何颜夕见条野采菊仍然坐着,没有移动位置的想法。
看了看沙发的长度,再看看条野采菊坐着的中间位置,她好像没有地方趴吧?
难道是腿上???
算了,就当方便条野采菊上药好了,方便条野采菊行动。
腹部几乎全部在条野采菊腿上,脑袋可不好受,拿了个抱枕枕在上面。
因为正面朝下的缘故,便看不见条野采菊面上的错愕神色了。
药膏拿在手中,一时不知该如何行动。
条野采菊:“你……”
话语卡在喉咙,怎么也开不了口。
好像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多言反倒显得是他多想了。
何颜夕:“条野?”
条野采菊:“嗯。”
回过神来,这才开始动作。
指腹挤上药膏,瞬间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按照何颜夕的位置指导,将药膏涂抹上肌肤,细腻光滑带着些弹性的皮肤,似乎有种神奇的吸引力,让人留恋……
何颜夕:“上面一点点,对,就是那里,拜托了哦,条野。”
偶尔会触碰到衣带的位置,两人默契选择了避而不谈。
条野采菊:“怎么今天突然想到与队长比试了?”
何颜夕仔细回想了下,对于这个问题,她脑海中还真一点记忆都没有。
为什么与队长比试。
何颜夕:“不知道啊~”
条野采菊重复了何颜夕的话 ,一下没注意手中力道。
动作一重,引得何颜夕直接倒抽一口凉气,身体轻颤。
何颜夕:“你干嘛啊,条野。”
条野采菊触电式的收回手指,下意识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
条野采菊:“抱,抱歉……”
何颜夕起身,跪坐在沙发上。
条野采菊今天怎么怪怪的,整个人就感觉掉线一样,心不在焉。
双手捧起了条野采菊的双颊,欺近。
何颜夕:“条野,怎么了,是有什么心事吗?”
见条野采菊只是呆愣住不回答,低头。
蜻蜓点水般在条野采菊唇上安抚似的落下一吻,只有存留的热气得以证明,是真实发生的——
何颜夕主动亲吻条野采菊。
条野采菊知道这一切很美好,也期待能够发生点什么。
但是他好像知道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了。
将脑袋从何颜夕手中移开。
条野采菊:“何颜夕……,你对来猎犬之前经历的事情,还有记忆吗……”
何颜夕:“来猎犬之前?我不是一直都在是猎犬成员吗。”
说完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补充。
何颜夕:“奥,你指的是我在港口黑手党卧底那段经历嘛。”
条野采菊默默肯定了心中的答案,队长办公室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甚至严重的话,可能何颜夕的记忆都是被篡改过的。
那个时候,办公室只有队长一个人……
所以何颜夕对他突如其来的亲近感,也不是真情流露吧。
有个大胆的猜想——
条野采菊:“何颜夕,我们是什么关系……”
何颜夕:“情侣啊。怎么了,条野,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么今晚尽问些奇怪的话。”
话语间,何颜夕已经将手掌心附到了条野采菊额头。
对比起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起来。
何颜夕:“也没发烧啊。”
满眼担心起来,关心问候。
何颜夕:“条野,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可以一起解决的,不用自己一个人担着。”
条野采菊只是一言不发抱住了身旁的何颜夕,手臂从脊背滑到后颈,像是要把人揉进自己身体一样。
该感谢队长给的这个机会吗,从来没想过的假设。
是以何颜夕丢失的记忆为前提……
何颜夕:“条野,太紧了,疼——”
听见何颜夕的声音,猛然想起来何颜夕后背还有伤,连忙松开手臂。
条野采菊:“不好意思……”
何颜夕拉过条野采菊的手,笑着出声。
何颜夕:“条野今天晚上已经是第二次对我说这种致歉的话语了。”
条野采菊:“是吗。”
条野采菊自己都没注意到,原来心怀愧疚也会在言语间表现出来。
什么时候他也畏手畏脚了……
何颜夕:“当然啊,我记着呢,以后不许再说对不起了,看在第一次的份上,惩罚轻一点好了~”
条野采菊一时狐疑,抬头。
满头问号。
何颜夕:“就罚条野今晚给我暖被窝吧,怎么样?”
话音落地,条野采菊懂了何颜夕的话中语意。
嘴角上扬,今天的第一个笑脸。
条野采菊:“好。”
何颜夕:“那我们回房间吧,困了。”
闻言,条野采菊公主抱将何颜夕打横抱起,朝着何颜夕卧室走去。
轻车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