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昊接了过来，和他手里的那份单据一核对，竟然丝毫不差，一模一样。
这是两份用自带复写功能的复写纸复印的单据，一式两份，双方交易的时候，一份交给了客户，另一份自己留底存放。
“郑之信，”陈昊叫了他一声，“你来瞧瞧吧！这次你还有啥话要说的吗？”
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郑之信终于再也无法抵赖了，他看也不看陈昊一眼，非常失望地就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告诉你，”陈昊并没有停止，继续对他教训道，“郑之信，其实我们这样做，并不是成心害你，而是要挽救你。你知道吗？”
“正是你们出售的那些劣质药物，已经让两个无辜的病人为之丧生，还使其他几个人中毒住进了医院。”
郑之信闻言，不由得愕然不已。
同时他仍然还带着一份侥幸心理，半信半疑地道：“哼！纯粹是胡说八道，你们这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跟我们说谎了吧？这怎么会了呢？”
“呵！看来这事儿你真的还不相信，是吧？”陈昊道，“因为以前这样的销售，你们已经是不止一次，两次了，而是多次了。”
面对责问，郑之信却不置可否。
“可是这次，真正让你给碰上了，你要是不信，可以问一问他们三个人。”陈昊指了指李志军，还有他身边的那两个便衣。
没等让李志军开口，他就开始发狂了，指着郑之信，气急败坏地吼道：“郑之信，你这个王八蛋，这次你可把老子给害苦了。我要跟你算账。”
他说着，挣脱了两名便衣的束缚，奔上了前去，抓住了郑之信，使劲地踢了他几脚。
郑之信没防住，这下挨了李志军的揍，疼的他痛苦不已，叫了起来。
“哼！你还有脸叫，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李志军怒不可遏，还想对他施暴，结果被两名便衣上前拦住了，把他拉到了一边。
陈昊瞪了他一眼，对他不客气地道：“李志军，你也不要在这里撒野了，说实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要不是你贪便宜，谋私利，你就不会上他这个当了。”
挨了陈昊的骂，李志军也确实觉得自己理亏，便消停了下来，不再折腾了。
这时，陈昊又把目光转向了郑之信，对他道：“郑之信，现在你的罪行已经暴露了，赶快老实交代吧！这些日子里，你一共向外销售了多少劣质药品了呢？”
郑之信见那些单据被陈昊拿到了手里，自己的行为隐瞒不住了，便老实地对他说道：“你……你手里拿的那本单据都是。”
陈昊听了，顺手随便翻了翻，不翻便罢，一翻吃了一惊。
原来那厚厚的一本单据，记录的都是郑之信的罪恶。
“这里一共有多少家了呢？”陈昊向他问道。
“这……这……”郑之信支吾了半天，最后还是不得不说道，“这里一共是十八家。”
“啊！这么多呢？”陈昊没想到，还是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顿了一下，然后指着眼前的郑之信，非常愤怒地对他道：“郑之信，你这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我们这次还好发现得比较早，就让两个无辜的生命消失了。”
“这事要是再等一段时间的话，那还不知道有多少条生命，会断送在你的手里的。”
郑之信听了，身子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