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小子这么有女人缘,还是这么飘着,有个人管管就不会这么任性了。攀岩这种极限运动是一般人能驾驭的吗?这回只是伤了腿,下回呢?”
“玩期货这种风险投机的人血液里都是有冒险精神的,不让他挑战自我,他觉得人生没有意义。”小志笑着说,“我记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刚刚横穿了羌塘呢。”
不知不觉来到了穆岩他们的病房,曲白调侃穆岩:“感觉怎么样,刺激不?这回要是交待在山上了,后悔不?”
“悔字怎么写,曲总你来教教我,虚心求教。”穆岩玩笑着说。
“曲总为了早点过来看你,今天还差点蹭了一辆的士。”小志对穆岩说。
“什么时候曲老大能像关心我这么关心女人,估计就没我什么事了。”穆岩笑说。
“听说你这门槛被踏破了?谁像你这样艳福不浅啊?你还有功夫开我玩笑。”曲白打趣穆岩。
“你要是羡慕,这福气分你你要吗?”哈哈哈…
穆岩逗乐着说。
“伤怎么样啊?听说是攀岩装备出了一点问题。”曲白问道。
“早无大碍,小问题,用不了几天就能出院。”穆岩回答。
“这几天盘面比较平稳,你可以安心静养,明天海波他们会过来这边看你。”曲白说。
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门口传来一阵清脆娇嗲的女声。
“岩哥,我好担心你啊?腿还痛不痛?一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我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来飞到你身边。”颜沐婉一番话让空气中都写着大写的尴尬。
“行吧,穆岩你的艳福慢慢享用,我出去一下。”曲白知趣的笑着离开。
“过会来给你带午饭,岩哥。”小志说。
曲白跟穆岩是多年前的期货战友,这么多年来,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革命友谊非常深厚。
早说过了,期货新手的生命期就只有六个月。
顾楚凡爸爸这样的人其实已经很优秀了,至少在期货市场这个角力场混了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