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黄晓悦打开哈啤喝一口。
我无奈打开哈啤喝一口。
“你不喝可乐了?”
“我口渴行不。”
“你以为这是水啊?”
“我知道这是酒。”
“那够不够你喝啊?”
“好像说得我和酒鬼似的。”
“我可没这么说。”
“我自己认为好吧。”
“你怎么干了?”
我喝掉一罐哈啤放在桌子,随手又打开哈啤喝一大口。
“你爸妈那?”
“管得还挺多。”
“不能问啊?”
“出去旅游了,有个韩国团,前天刚走。”
“把你扔家也放心。”
“怎么了,我有手有脚自食其力可以生活。”黄晓悦信誓旦旦表示。
“对你印象还停留只会煮方便面。”
“小瞧我不是。”
“这么说现在出的厅堂下的厨房进的卧房了。”我开玩笑。
“懒得理你。”
“实话实说,你进度有点慢。”
黄晓悦摇摇手中啤酒说:“刚刚好,没了。”
黄晓悦伸手拿啤酒,我赶紧抓她手,倒给她吓一跳,马上把手伸回,我也把手收回。
“我怕你喝多了。”
“我已经喝多了。”
“那就不要喝了。”
“清醒和醉对我来说没区别。”
“你怎么这么较真那?”
“我较真儿。”
“对。”
“你错了。”
“怎么错了。”
“算了不说了。”
“怎么又不说了。”
“说也没劲。”
“那就没劲好了。”
“你是不是喜欢重复别人说话?”
“我可没那独特爱好。”
“你还记得答应我三件事吗?”
我抬头对她说:“当然记得。”
“估计早忘了吧,你已经帮我做过第一件事,现在做第二件怎么样?”
“我什么时候做过第一件事。”我有些想不起来。
“我上学时候,你送我,火车上。”黄晓悦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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