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以她的天赋级别和修炼《禁典》的原因，灵力就算时时刻刻释放，都很充沛。
所以，她也就不心疼自己的灵力了。
看得一旁的申无涯嘴角都抽搐了几下。
不就是紫色等级的灵衣吗，小师妹这么看重干什么？
莫非是以前生活在九级国和没被立为圣女之前太穷了，舍不得？
申无涯不由心里同情，再想想前世的她，心里更是感想复杂。
看来以后得对她更好一点，不为这几千万年的别离，也要为了现在这个因为年龄还有点可爱的小女孩。
回想往日，倒是她突破灵尊境后的时光更多，相比之下，小师妹作为小修士的时间很短很短。
就当再来一次吧。
也不知道，小师妹有没有想起来过去的一切？
罢了，过去的记忆就顺其自然吧，她要是太早想起来了，谁知道会带来什么影响呢？
尤其是……
申无涯想到这一点，眸光隐隐深沉。
她不想起来的话，也许还能晚一点面对，不是吗？
音悦心里也是复杂，自己这个小徒弟，算是再来一世了。
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但是她能明确感受到，从异世大陆回来的风慕白，才能算是完整的她。
至于为什么有这种听起来有些荒谬的感觉，音悦也不知道。
如果小然知道，会给她解答，那就是亲近之人，难免气运会互相影响，音悦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这个隐藏很深的秘密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这是个隐藏很深的秘密，乃至于，风慕白也只能察觉到一点点，更多的内容，在她修炼到高境界，才能彻底解开谜团。
三人就这么走着，感受着众人的凝视。
最平静的，反而是风慕白。
她是真的不怕，不仅不怕，血液深处还有种极度亢奋的渴望。
似乎有无数道声音，在拼命呐喊，要成为这诸天万域的最强者。
否则，宁愿此刻就死去，相比死亡，她更无法接受平凡。
甚至还有一种同样极端的恨意，恨不得毁天灭地，彻底毁掉这一方大陆，乃至寰宇万族……
小然敏锐地感觉到了这抹恨意，心下沉了几分。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达了主位。
随着音悦女皇坐下，两人站在两侧，这场仪式，开始了。
“……至于陨落的弟子，皆记在拜月历史上，本皇会着人再行安抚她们的家族或宗门……”
“此事就这样了。”
音悦话锋一转，语调变得郑重。
“本皇还另有一事宣布。”
“世人皆知，我拜月教已经两千多万年没有设立圣女了，今日本皇立下一任圣女，风慕白。”
她站起来，和风慕白站在一起，不容置疑地继续加了一句：“同时，风慕白为本皇第四任亲传弟子，位同本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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