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换来了萧三娘的一个大白眼:“你要真是天赋异禀,又怎么可能一把年纪了,修为还不如我呢。”
“……”这句话怼得张重阳哑口无言。
此时萧三娘心里严重怀疑张重阳得到了什么机缘,不过这涉嫌到一个人心底里的秘密,她很识趣,没有打听。
不过这颗妖丹她依然不太想要回来。
送人了再拿回来,真的有点丢面。
张重阳似看穿了萧三娘的心思,也不管她的纠结了,学着她之前塞给自己的动作,也是直接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而且他则更加霸道些,强行掰开她的手,把妖丹塞了进去。
“这颗妖丹,现在与我而言用处不大,反倒是对你疗伤有着大帮助,所以,不许拒绝。”
听着这不容置疑的语气,萧三娘抬头和张重阳对视了一眼,很快,她便败下阵来,还是收下了这颗妖丹。
“这才对嘛。”张重阳满意的笑了笑。
“谢谢。”萧三娘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
“不客气。”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头碰头的坐在凉亭下,看着不停飘落的雪花,从早上,聊到中午,从中午,等到暮色降临。
大雪的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白茫茫的天空很低很低,感觉像是伸手可及。
张重阳和萧三娘依偎坐着已经有好几个时辰都没有说话了,原因很简单,一人靠着另一人的肩膀……确切地说,是胸膛,已然熟睡。
这个人是萧三娘。
连她自己也不相信,自从父母死后,常常失眠的她,有一天会在一个男人的胸膛里沉沉睡去。
张重阳这几个时辰则时而抬头看看雪景,时而低头看看佳人。
他不嫌手酸,不嫌胳膊酸,即便真的酸了也不觉得酸。
晚饭时间到了,萧三娘还没醒,张重阳也忘记了饿,可某只兔子不愿意了。
“唧唧~”
它的抗议声,终究还是吵醒了睡眠时比较警觉的萧三娘。
醒来后的萧三娘略显无措的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接着揉了揉兔子的脑袋,又看着凉亭外道:“啊,已经这么晚了吗。”
“嗯,天是黑了。”张重阳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一只胳膊已经麻木,他强忍着没有去揉一下,而是站起身来道:
“三娘你先和这只兔子玩一下,我去做晚饭。”
萧三娘想帮忙,却被张重阳‘严词’拒绝。
正疑惑不解呢,就见张重阳疾步朝着屋里走去。
“唧唧~”兔子冲着张重阳的背影叫了一声,仿佛在催促他快点做饭,饿了。
也把萧三娘的思绪给吸引了过去,这大半年来,她每月都来,与这只兔子也打过不少交道,知道它灵智不低,可还没有真正的亲近过,甚至都不知它的名字。
“张哥。”
门口,张重阳听到萧三娘的喊声转过头来,咧嘴在笑,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有些勉强。
“你这只兔子叫什么?”
“小花,你也可以叫它兔子花。”
萧三娘并未察觉到某人的异样,她点点头,把兔子薅到了自己身边,开始行驶起了一个女主人的权利。
张重阳也终于进了屋,而他进屋之后,第一时间不是去做饭,是龇牙咧嘴的揉搓着自己的胳膊,嘴里嘘声道:
“哦霍霍,酸死我了。”
他不想自己狼狈的一面被萧三娘看到,所以,刚才他严词拒绝了她的帮忙。
毕竟今天刚确定关系,男人的面子,当然是要讲究的。
至于以后……
以后事情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