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名字,便叫自己为无名。
虽说是条贱命,出生不久就被父母遗弃,可却被一个江湖武人捡到,武学才能很不错。
学了二十年武,便已是所谓的后天高手,师父死后。
无名有些迷茫,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后来决定完成师父生前的愿望,一人一刀行走江湖,企图争个大周第一武人。
于十年的生死搏杀中,他的名声渐起,成了先天武者。
每次与人交手,但凡出刀绝不留活口,杀性太重,为此他得罪了半个大周江湖势力。
他被整个江湖所通缉,饶是如此,他也想成为大周第一武人,便去往汴京府找到了鹤修云。
两人交手,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他便一败涂地,可鹤修云没杀他,给了他一壶绿蚁酒,喝了活,不喝死。
他看着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鹤修云,犹豫了很久,终究是喝了那一壶绿蚁酒。
自那以后,他便为鹤修云当一个车夫,十几年来,他的杀性被磨尽,如同重获新生。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喝汴京府的绿蚁酒,或许并非是他喜欢喝绿蚁酒,而是这酒对他来说,有不寻常的意义。
“鹤大人,再见……”。
无名低声自言自语,随后悍然回首,看向匈奴士兵。
他握刀的手在轻微颤抖,这十几年来暗藏的杀性被重新唤醒,两眼血红,如同嗜人的猛兽一样。
无名大喝一声,身形冲了出去,加入这场不对等的战争。
……
时间一晃过了一个时辰。
这条狭路,并不能让十万匈奴士兵放开了战斗,这对大周士兵来说无疑是有利的。
大周士兵一步不退,两军接壤之处,堆起了一座尸山,殷红的鲜血顺着尸山流淌下去。
所有人都红着眼,不顾生死的搏杀。
大周的士兵死去了三分之一,气势不仅没有衰退,反而是越发强盛,匈奴死去了万人!
……
又一个时辰过去了。
“轰隆隆……”。
随着一道闷雷声响彻,好似树根般错乱的天雷,扭曲的盘扎在穹顶。
乌云铺天盖地酝酿了许久,一层接一层,盖住了下方的战场,盖住了诸多修士。
一场大雨,正在悄然凝聚。
下方的尸山越堆越高,刺鼻的血腥味让人作呕,满地的残肢断臂,尸山高高堆起。
两军喊杀声震天,将那些失去行动能力,却没有死去士兵的哀嚎声盖住。
尽管大周士兵在这两个时辰的搏杀中,死的只剩下三千人,可这三千人依旧一步不退。
企图用血肉之躯堆起一座尸山,将匈奴的前路堵住。
……
大半个时辰过去。
大周士兵,只剩下寥寥几百人,依据没有泛起,都在浴血奋战。
无名还活着,不过满身的伤口,狰狞恐怖,浑身已经成了血人。
他的脚下,有数不清的匈奴尸体,这一战杀了多少人,他不知道,只知道敌人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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