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状元,榜眼,探花,寻常人更是想都不敢想。
可就是这个偏僻的小镇,出过两位三元及第的状元,这也激励了镇上的少年,更加渴望通过寒窗苦读改变自己的命运。
于是乎,即使是八月天气炎热,镇上的学塾依然开办,数十个年龄不一的学生求学于此。
......
天空白日放晴,微风拂过杨柳树,清风中掺杂着朗朗书声传出甚远,听者心旷神怡,有种异样的安宁。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学塾内,有一位身穿白衣,头扎发带,手持书册的年轻教书夫子,朗读着书中的内容。
其声音温润入三月春风,教学塾的学生识问短句,懂得道理。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数十位年岁不一的学生,开口跟着教书夫子朗读书中的内容,这些镇上的学生有男有女,小的不足十岁,大的有十三四岁。
而有些年岁大一些的女子,常常偷偷看一眼教书夫子。
对于这种事,年轻的教书夫子也没什么办法,只得故意咳嗽几声,提醒那些走神的学生,看该看的地方。
这也怪不得那些女学生,这位教书夫子长的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相貌一表堂堂,正是代替许安教书的张兆麟。
“三年时间已过,不知夫子身处何方?”。
张兆麟听着朗朗的读书声,透过学塾的窗户望向外面,心中思绪飘向远方。
他记得许安曾经说过,三年是一关,三年后若是许安回来了,那便回来了,若是过了三年未回来,兴许就不会回来了。
趁着张兆麟望向窗外发呆时,有女学生看着张兆麟的侧脸发愣。
“咳咳!记得读书,休要走神”。
张兆麟回过神来,咳嗽两声,点醒那些发愣的女学生,最大的女子足有十三岁,这个年岁可不小。
若是在大一些,到了十四,五岁,已经到了结婚生子的年纪了。
偷看被发现后,那些女子脸色有些羞红,做贼似的收回眼神。
“或许我并不适合教书”。
张兆麟看着自己手中的书册,眉头微微皱起,口中低声喃喃一句。
他自从每日勤学苦练太极拳后,精气神逐渐变好,皮肤与气质发生了极大的蜕变,长相确实好看不少。
时常有人家想和他结亲说媒,尽管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自己暂时不想娶妻生子。
可镇上的人就当没听见一样,时不时的来敲他的门,争着想给他说一门亲事。
而在学塾教书的时候,也是十分不便,尽管他严厉起来,那些学生都很怕他。
但一些年岁稍大的女学生看他时,还是总容易走神。
“夫子,我该走还是该留?”。
张兆麟攥紧手中的书册,随后轻叹一口气,这本书册是他自己写的,书封上有两字《论语》。
(现在是二月十五日零点,祝各位读者度过一个愉快的情人节,可是我情人节是在电脑前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