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看着孙思邈,口中缓缓说道,提起他的学生,定然绕不过鹤修云,想到鹤修云后,许安嘴角不由得微微扬起。
这个他最为喜欢,最为疼爱的学生,让他十分满意。
“你真去当教书夫子了?倒是有些取材,你那学生是谁?”。
孙思邈有些诧异的看着许安,他倒是听许安说过,许安的父亲与爷爷都是教书夫子。
当初与许安离别的时候,许安就说过要回去当教书夫子,没想到竟然是真的,他还以为当初许安只是说着玩玩。
“我的学生叫鹤修云”。
“鹤修云?哪个鹤修云??”。
“大周还有几个鹤修云?他也就在汴京府当一个小官,无需在意”。
“你是说大周九卿之一的鹤修云?”。
“不错,正是他”。
一番交谈过后,孙思邈不由得咂了咂嘴,他虽然没见过鹤修云,但听说过鹤修云的名声。
要知道鹤修云这个人可是不得了,不仅是三元及第的状元,武功更是号称汴京府第一人。
文武双全,皇帝身边最大的红人,不知多少人想巴结,许安竟说是他教出来的。
看着一脸轻描淡写的许安,孙思邈笑了笑道。
“哈哈哈,教出一个三元及第的学生,倒也不算亏,不错!不错!”。
“还好吧,前段时间,我还有一位学生科举也三元及第了”。
许安点了点头,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骇人听闻的话。
“额......”。
孙思邈愣了愣,他虽然未参加科举,但熟读各种书籍,也算是有些文采,对这些事情还算关注。
上一次殿试出了一位三元及第,这件事情他也知道。
“张重楼也是你的学生?”。
“不错,他也是我的学生”。
说到这里,许安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孙思邈一直在拿药王的名号显摆,但他也不差。
一位凡俗夫子连着教出两位三元及第的状元,古往今来也就他许安了。
孙思邈看着许安,眼中神情复杂,好一会,拍了拍许安的肩膀,用一种深沉的语气说道。
“戏友可,勿戏本心也。友信无碍,一笑便过。盼君语毕拭涕,勿落泪于地。君之语,如信可慰之,信则无不可。
“君之言,勿自以为真。友便信君,纵欺无碍,一笑过矣。非友使君伤,拭泪且问心。非汝之友,何人信汝此言?”。
(古言翻译:你可以欺骗弟兄,不要欺骗自己。兄弟被你骗了,哈哈一下过去了。但希望在转过眼睛后,不要让眼泪掉在地上。
兄弟们相信你不会怎么样,但你自己不要当真。兄弟俩被你骗没关系,兄弟笑了。不是兄弟们想打破你。你擦干眼泪,好好想想。除了哥哥,还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若是单独一个鹤修云,他真就信了,毕竟许安确实是很有本事,能文能武。
可现在又多出一位张重楼,连着两位三元及第的状元都是许安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