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耸立着一座悬崖,陡峭的岩壁直落而下,岩石上许多可供踩脚的参差不齐的凹缝,通向下面那些在悬崖周围、半露出海面的巨型卵石
低处的岩石被海水冲刷得滑溜溜的,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人可以爬上去的
不过这对会飞身术的他们来说十分简单
纳吉尼报复的缠住艾尔塔宁的腰肢,她的体重导致飞在空中的艾尔塔宁向下坠了坠
“...姑娘,你该减肥了”
“抱歉,我没想到你这么不行”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可让她学会了
他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岩洞中,有台阶通往里面,就连艾尔塔宁都感受到了这里布下的魔咒有被闯入的痕迹
身边的伏地魔面上有着隐隐的怒气,猩红眸子中夹带着风暴
艾尔塔宁和纳吉尼识趣的不再闹腾,沉默的跟在他身后
伏地魔来到的岩洞中央,口中吟诵着不明的咒语,一道道光线从他的魔杖中飞出,密密麻麻的链接地面、墙壁、上空
在流动结束的时候,这些光线凝聚成了两个身影
一高一矮
一名面孔秀美,面色苍白,刘海长长的盖住神色,眸中满是平淡和悲痛,嘴唇是没有血色的寡淡,好似一名吸血鬼一般阴郁
而在他的身边,是一只家养小精灵,除了腰围着一条脏兮兮的破布外,全身几乎一丝不挂,皮肤似乎比他的身体实际需要的多出了好几倍,脑袋光秃秃的,两只蝙蝠般的大耳朵里却长出了一大堆白毛,眼睛充血,灰蒙蒙的,肉乎乎的鼻子很大,简直像猪鼻子一样
“克利切...”
伏地魔的眸子沉了沉,他原以为是邓布利多
他看向那个清俊的男子,嘲讽的笑着
——雷古勒斯·布莱克
曾经一名忠诚的信徒
接下来的事情他不需要看,因为结果已经证明这名布莱克成功了
“lord?”
伏地魔猛然掐住艾尔塔宁的脖子
她是可以躲的,但她没有
如果设身处地的设想一下,换做是她她也会怀疑身边的每一个人
“你将永远忠于我吗?”他慢条斯理的说着,语气满含冰冷和无情
被他猩红的蛇瞳锁定时带来的感觉确实让人不爽,艾尔塔宁和他对视,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没有让她慌乱
悄悄运转着法术屏蔽掉自己所有的痛觉和感知
“永远忠于,my lord”
漂亮话谁不会说?
伏地魔松开了手,但没有离开她的皮肤,指尖若有似无的接触她细腻光滑的肌肤,缓缓上移到额头
薄唇轻启,“Crucio——”
对于用钻心来表达忠诚的手段艾尔塔宁是见怪不怪了
她无奈的装着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样子,还要思考如何才能表现得恰到好处
早已见识过她的忍耐力的伏地魔对此时艾尔塔宁额头上沁出的一层冷汗表达了满意,他停下了钻心咒的释放,只字未言的看着艾尔塔宁
少女的眸光依旧,没有闪过任何多余的情绪,扯动嘴角,红唇张合
“我为你而生”
海浪肆意的拍打在礁石上,发出漱漱的声音,狂风大作,伏地魔的黑袍和她的湛蓝裙摆纠缠在一起,艾尔塔宁将自己的左手放在他还未收回的手上,指尖触碰,胳膊上诡谲的黑魔印记散发着灼热的温度
聪明的女人知道如何拿捏男人,更懂得如何拿捏自己
久居高位的人喜欢金丝雀如何鸣叫,如何摇尾,她一清二楚
最后伏地魔满意的离开这里,他要继续寻找挂坠盒的下落,但他留下的魔咒还未消散
纳吉尼摇曳着身体爬到艾尔塔宁身边,仰头担忧的看着她
“你要进去吗?”
“想进去看看”
她横着身体拦在了艾尔塔宁面前,不赞同的说着“里面被他布下了众多魔咒,你了解这里吗?”
艾尔塔宁深思了一下,她不是莽撞的人,发现确实对这里了解甚少后就熄了进去的念头
看着那个雷古勒斯·布莱克的身影义无反顾的走进缝隙中
他身边的克利切颤抖着,对这里全然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雷古勒斯沉默的将自己的衣袍递给克利切让他牵着自己
克利切能衷心布莱克家族除了出厂设置的原因,想必雷古勒斯才是真正让他衷心的人吧
伏地魔知道了是谁拿走的,那必然是会全力寻找挂坠盒
艾尔塔宁在回去的路上思索着挂坠盒的路途,最后锁定在蒙顿格斯身上
他善于易容,将自己伪装成各种各样的人穿梭在巫师和麻瓜的世界中,只要伏地魔找不到蒙顿格斯的身影,他就无法找寻到挂坠盒的踪迹
她回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已经快要天黑了,从抽屉里拿出斯内普为她预防准备的清心剂,一饮而下
虽然她可以屏蔽掉痛觉,但带来的损伤是实质的
德拉科刚吃完晚餐,兴致怏怏的继续看书
“跑去哪玩了?”
“海边”
他将手里的书扔到一边,脑子因疲劳而隐隐作痛,翻了身翻到艾尔塔宁怀里,闷闷的说着“不带我——”
“你不是看书看的入迷吗?”艾尔塔宁古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叫我我还是会去的...”德拉科顿了一下“你晚上还要出去?”
艾尔塔宁惊诧的看着他,不明白自己是哪里不对劲让他瞧了出来
德拉科坐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你坐在床上但没有换衣服,而且看了两次时间,我都黏你这么久了你都没有要去洗澡的念头说明你等下还要出去,因为你懒得频繁换衣服”
——好样的
“去凤凰社一趟”艾尔塔宁伸手揉了揉德拉科蓬松的发丝,心底一片柔情“说两句话,很快就回来”
德拉科轻哼一声,转移目光
“真忙”
两个字说的艾尔塔宁无奈,她摆烂的往床上一躺,伸手控制着书桌上的纸和笔,写下一行字后让雕鸮给蒙顿格斯送去
“好了,现在不用去了”
她解下衣袍的链子,支着头看着德拉科
“...这样保险吗?”他嘀嘀咕咕的
“你看你,我要亲自去你希望我留下来陪你,我写信过去你又怕不保险”艾尔塔宁伸出手在他不聪明的脑袋上弹了一下“你的脑袋是无法想这么深奥的问题的,不如帮我脱衣服洗澡”
她就不会在上面加点法术吗?
德拉科好像也反应了过来,红着脸恶狠狠的扯下她的衣服
“等会再给你洗”
“你别恼羞成怒啊”
事实证明,嘲讽男人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