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食用提醒:小天狼星粉,劫夺者粉,莉莉粉建议绕道,戾气很重)
周六,黑压压的云飘在天空上,看起来马上就要砸下来
“又要下雨”潘西郁闷的看着多云的天空,有些烦躁
今天是赫奇帕奇对战格兰芬多,有格兰芬多在的地方就不会少了他们
当然,今天的比赛也不会让他们失望
格兰芬多的情况比斯莱特林差不了多少
这场比赛惟一的好处就是时间短,格兰芬多的观众只需忍受二十二分钟的痛苦,很难说球队中最糟糕的是哪一个
罗恩十四次扑漏球,斯劳珀没打到游走球,一棍抽到了安吉丽娜的嘴巴上,看到扎卡赖斯·史密斯带着鬼飞球冲过来,柯克尖叫一声,仰面摔下了扫帚
贝格洁飞在场上都开始犹豫自己要不要继续打球,对方实在是菜的令人发指
可以和艾尔塔宁过上几个来回的她打这种局简直就是降维打击
金妮在赫奇帕奇找球手夏比的鼻子底下抓住了飞贼,最后比分是二百四十比一百八十
“看完这场比赛我决定下次的斯莱特林比赛我就不来了”
不出意料的话,和格兰芬多会有极其的相似性
身旁的几人纷纷表示赞同,不来看起码不会污染到他们的眼睛,但即使拥有同样垃圾的球队,也不影响他们嘲讽格兰芬多
“韦斯莱是我们的王...”
高高的响彻在魁地奇球场上
在回去的路上,斯内普静静地屹立在休息室门口,像一个门神
“...你们先回去吧”
艾尔塔宁叹了口气,认命的走到斯内普身边
她和斯内普的运动轨迹基本一致,食死徒会议和凤凰社会议,一个是级长一个是院长,而斯内普还要每天不停的上课,重复不知道教了多少遍的魔药教学
真是只有经历了才能理解为什么斯内普这么讨厌这群孩子
要她她也烦
斯内普是鲜少可以抗住空间跳跃带来的不适感的人,也许是他曾对自己下的狠手比这要难受上百倍的原因
他只是面色白了白,随后淡然的走入格里莫广场
会议室的门被关上,隔绝了走廊上一直在尖叫的画像
通常情况下,斯内普都是最晚到的,无论什么会议
他实在是厌倦了这种生活
会议最开始问的,就是哈利的大脑封闭术进展如何
说到这,斯内普的眉目间爬上了倦色以及烦躁
“他享受着这些幻觉和怪梦,或许它们让他觉得自己很特殊,既懒惰又傲慢,不接受任何批评,所有的话他都可以良好的视而不见...”
“教授,我觉得鼻涕精的话完全不可信”
从一进来就闭目养神的艾尔塔宁在此时睁开了双眼,静静地看着天花板,注意力却放在了场中的话上
“...他和他的父亲一样自大,觉得自己不可一世,高人一等”斯内普没有理会小天狼星说的话,继续说道
“你能说就说,不能说就滚出我的宅子”
“小天狼星”邓布利多的目光放在了暴怒的小天狼星身上,用着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随后示意斯内普继续说下去
“无论如何,他依旧享受着在梦境中的一些奇幻冒险,并且企图将事情瞒着所有人”
“我有合理的理由来怀疑你话语的真实性”
三番五次的插嘴嘲讽,饶是圣母也该忍不住了
仰着头的艾尔塔宁摆正,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天狼星,手指敲打在桌面上
唐克斯趴在桌子上将耳朵折叠起来,头发也变成了无精打采的灰色,穆迪夺门而出 隔绝了自己和会议室
邓布利多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柠檬雪宝,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麦格将自己的巫师帽向下拉了一下,叹了口气
金斯莱收起了文件,饶有兴致的准备观战,蒙顿格斯弓着腰悄悄摸摸的溜出会议室,韦斯莱夫妇齐齐走向后厨,把空间留了出来
卢平犹犹豫豫的张了张嘴,又在气氛的压迫下闭上嘴缩在了阴影中
“你脑子有病的话建议你去麻瓜世界看看精神病院,出于你这么贫穷的份上我好心给你报销”
——战斗开始了
要说为什么小天狼星一直在打断斯内普,很简单,一个是因为他在诋毁詹姆和哈利,一个是因为纯粹看鼻涕精不爽
“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发言权”小天狼星冷冷的说
“那你有什么发言权?”艾尔塔宁微微颔首,嘲讽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想说凤凰社的据点是你提供的吧——你也就这点作用了”
斯内普不置可否的微笑
但这一笑让小天狼星的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鼻涕精我要是你,我就会想到自己那条发黑的内裤,然后羞愧的不会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一句话让战斗跳过试探阶段,直接来到高潮
“布莱克我要是你,我就会想找个角落死了算了,从逃脱摄魂怪之后就是一直不停的八卦外加发牢骚,你是太寂寞了所以才把自己逼成中年长舌男吗?你现在要是有你当年校园暴力一半的劲都不会这么的废物”
斯内普魔药室内的冥想盆,她前不久看过
那是他为了防止在教导哈利大脑封闭术的时候出意外,让哈利看到一些他不该看的事情,特意抽出来的
看完之后问她什么感受?
——如果可以的话,在不久后的神秘事务司战中,她会向他补一个阿瓦达
这句话的杀伤力直接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金斯莱将头藏在文件后面,都说人的本质是八卦,他有预感今晚的吵架能爆出一堆秘辛来
当然有这个预感的不止他一个,唐克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折叠的耳朵放开了,眼睛咕噜咕噜转,好奇的打量着对峙着的三个人
艾尔塔宁的这番话杀伤力足够了,但有个致命的问题
——暴露了她看过斯内普记忆的事情
斯内普眉头紧锁,一种难言的难堪和羞愧涌上心头,胃酸泛着苦在胃里翻腾
他自然是清楚那段记忆都记录了什么
当然他是很难对艾尔塔宁发火的,那段记忆中,他最后悔的就是说出那句“泥巴种”
更何况曾经他也对艾尔塔宁说过很过分的话,那次她没有离开他,但是他不觉得会有下次机会
再说了——现在最难堪的不是他,是西里斯·布莱克
“再说了,你不是嚷嚷着什么所谓的彻底抛弃家族了吗?你要是真的抛弃了,我还真能敬你一句有骨气,结果呢?十五六岁离家时脱离家族,还是接受了你那可怜的老母亲的遗产,坐完牢回来不知廉耻的霸占祖宅说这是你的宅子,天天又当又立的说自己身为格兰芬多多么勇敢,贝拉都比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