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姬闻言，识趣的闭上嘴，无惨大人她可惹不起，毕竟他生气起来还是很可怕的。
“说我是你的贵客就好。”
堕姬的房内有股惑人的香气，可能是熄灭没多久的原因，新香与旧香混合起来，反而有些奇异的香味。
“好。”
玉璃的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她知道，自己绝不可能生病，自身就能治愈，困的原因很简单，不过就是最近太累，又频繁梦魇导致。
想到梦魇，玉璃的思绪不禁触到那个自称为意识的家伙，它似乎很重要，却总是包藏着一层迷雾，让人分不清真假。
晃动着手中的茶杯，发出叮铃的声响，玉璃目光有些凝滞的看着前方，进入了放空状态。
「出去。」
堕姬脑袋难得好用了一回，识趣的退出房间，谁知道无惨大人又要干嘛呢。
“你来了。”
些许茶水滴落到地板之上，染上一片深色，只是在昏黄的灯光下并不明显。
“回无限城，那有所有你想要的东西。”无惨伴随着鸣女琵琶声的响起，出现在玉璃的身后。
玉璃并未回头看他，只是盯着清澈茶水中倒映的倾世容颜，她猛地将茶盏扔出，留下一地的碎瓷片和蔓延的水渍。
无惨也不恼，从后方缓缓环住了玉璃的腰，将唇抵在她的耳边，不急不缓的开口。
“回去吧，这里不好，不适合你。”
玉璃转过身去，一人一鬼的脸近在咫尺，玉璃只要一抬眼，就能触及到那双满是肃杀的竖瞳，可她没有一点在乎，只是自顾自的开口。
她说：“从前是发生了什么吧，我不需要你给我讲什么故事，回答我是或不是。”
玉璃从刚才的异样就能察觉到不对劲，无惨的到来更是打定了她心中的想法，潜意识中的应激反应，她曾经肯定经受过比较刺激的事。
无惨注视着玉璃那双善于伪装的绿瞳，久久凝望，终在玉璃耐心耗尽之前说出。
“是。”
「果然如此。」
“我不会有事，你也不用担心，曾经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不愿让我想起来，那也罢了，我想，你不会害我。”玉璃敛下眼眸，语带笑意。
无惨说道：“那是当然，可你，会对付我吗？”
玉璃并未作答，她环住无惨的脖子，踮起脚尖，学着无惨，凑到他的耳边。
“你说呢？”
……
“我需要绝对真实。”
“那你记住，你不做过头，我不会对付你，毕竟在大部分人眼中，如果我活着回去，不过是背叛人类的败类而已。”
“——鬼舞辻先生。”
无惨神色有些复杂，玉璃此时的言语神态都太过与月姬相像，再这样下去，玉璃总会想起曾经的一切。
“行了，别担心，我可没那么无情。”玉璃轻笑一声，灵活的从无惨怀中出来。
“那就好。”
无惨看了玉璃一眼，退进黑暗之地，鸣女的琵琶声带着无惨与他浅藏的担忧悄然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