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母亲突然离世,一家人都在悲痛之中,对我来说打击很大,以至于我当时都在努力接受现实。后来再想进宫时,外公却怎么都不同意,慢慢的也就渐忘了。”南宫萦说这些话时,尽量掩饰了眼中的悲伤。
她清晰记得的两件事之二,便是霍秀秀离世前,满是药石之气的家。
“今日我们有酒有肉,理应潇潇洒洒畅游江湖,不想那些难过的事情,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才是最应当的!”宋衍凡见桌上气氛有些低沉,为化解南宫萦的悲痛,赶忙说道。
“在下宋衍凡,棋王宋延之子,比较愚笨,只会舞刀弄枪,不如舍妹有天赋,便在各地为家父打理一些棋社。不敢说朋友遍布五湖四海,但在锦城也略有人脉,各位如果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我一定竭尽全力!”说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那这两位?”尉迟翎本在南宫萦的那些话后,有些自责,不该提起当年之事,引的她难过。听到宋衍凡的话后,也立马转移了话题,指向江茗和江菀。
“京城最是有名的便是这茗琴莞舞,此二人便是赫赫有名的两大才女,江茗江莞!”南宫萦听了宋衍凡的话,也一甩刚才的阴霾,毕竟逝者已矣,生者也该放开。这便一脸兴奋的为大家介绍道。
“小女二人只是一些吃饭的手艺罢了,又在青楼烟花之地,和三大才女相提并论,世人谈起,岂不是贻笑大方了么。”江茗总是那样的规矩,可不敢以才女自称。
“江姑娘此言差矣!烟花女子也好,大家闺秀也罢,若无才情,也不过是些胭脂俗粉而已;若有才情,怎会计较这区区身份!”宋衍凡的话字字句句在理,惹得在座的人又是一阵赞许。
“宋大哥说的正中我下怀,三大才女也罢,五大才女也罢,能在此结交才是最难得的!如此说来,咱们五艺算是集齐了。”南宫萦是五人中最兴奋的,话语间是克制不住的喜悦。
这五人中,江茗年纪最大,而后宋怡婷,再后是尉迟翎和南宫萦,最小的就是江菀。但江菀较为青涩,面对外人不显熟络,反而是外向的南宫萦最为活跃。
“没想到在京城都不一定能坐在一起相聚,却在这远隔千里之外的锦城却侃侃而谈!真是人生一大幸事!我先敬大家一杯!今日我们必须不醉不归!”南宫萦说罢,也很是豪迈的将一杯酒饮尽。
她向来不看重身份这种东西,只愿随心、随性的结识各种朋友,想这才不枉在世上走一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