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壮汉瞪眼怒吼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不易冷声反问。
壮汉迫于不易的气势,皱眉观察不易,感觉有些眼熟,可能是望江寺的僧人。
但不净禅师在的时候,几个徒弟深居简出,也就不正露面次数多,像不易这种整天打杂的小角色,没几个能想起来的。
就在这时,文叔连忙走了过来,满脸堆笑的说道:“虎哥,我们马上就搬走了,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
“我这位女婿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为难他了!”
说着,更是将一把零钱递过去,笑道:“我这里都是些小本生意,多的也拿不出来,临走前,就请虎哥吃顿饭吧,这钱您可一定要收下。”
“啪!”
虎哥扫了一眼,一巴掌呼在文叔脸上。
“草尼玛的,这点钱够吗?文哥,我发现你有点看不起兄弟啊,当我是叫花子啊!”
虎哥暴怒道:“想要领拆迁款的,每户先交十万元的手续费,这笔钱是交给我们的,你怎么就这么轴呢?”
“不交钱,就赶紧滚,到了今天晚上,让我发现你们还没搬走,这次就不是把你们扔在一百公里以外了,我会把你们装到船上,拉到一百海里外去喂鱼,你们能游回来,算你们本事!”
听到这话,文叔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地上,脸色煞白。
二老已经被恐吓过好几次了,三更半夜,门口经常失火。
走在路上,无缘无故被人殴打,周围连个监控都没有,问就是坏了。
后面两条街,有一个商铺半夜失火,里面住了两口子,仓皇出逃,却发现铁栏门被锁,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活生生被烧死。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和面前的虎哥有关。
“听好了,狗东西,这是老子最后一次警告!”
虎哥说完,霸气挥手,转身就走。
但他还没走几步,一道冷漠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虎哥是吧,我让你走了吗?”
说话之人,正是不易。
虎哥闻声止步,面露怒容,转过身,怒视着不易。
“小子,你很有种啊,敢这么跟爷爷说话。”
他笑着走过来,站在不易面前,像一座黑塔,不易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我通常跟狗才这么说话。”
不易冷冷的看着虎哥说道。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不但虎哥的手下目瞪口呆,就连二老都吓得瑟瑟发抖。
这小子不要命啦!
居然把虎哥当成一条狗。
眼前的形势,难道还看不清楚吗?
虎哥是谁?
附近的老大,背后更是有不净禅师给他撑腰,所有人都要看他脸色做事。
这傻小子倒好,居然敢骂虎哥是狗,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就算虎哥是狗,那也是不净禅师身边的一条好狗,不是谁都可以骂的。
不净禅师死后,虎哥又成了不正禅师身边的一条好狗,虽然还是狗,却不是谁都可以拿捏的。
这小子怕是个傻子吧。
敢在虎哥面前放肆,绝对活腻了。
文静想要过去,却被两口子拉住了。
虎哥就是这里的天,不易跟虎哥作对,后果不堪设想啊。
“傻闺女,你去干什么?他得罪了虎哥,你过去能干嘛?”
两口子看着一帮人围住不易,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哪敢和虎哥这种人作对?
此刻,虎哥脸色也不好看,都要气炸了。
自从他认了不净禅师当干爹,就再也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骂他是狗,而且,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
“小子,老子不管你是谁,现在给老子磕一百个响头,立刻!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