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们到了目的地。
这里是一片有些破旧的房屋,没有人居住。
我忘记了他们说让我们到这里是干什么。
总之我们是被赶过来的。
很快,我和朋友就开始在这片废墟摸索。
突然地,很多可怕的虫子从另一面铺天盖地地向我们这群人扑来,我慌张地拉了朋友转身回去。
我记得这个朋友是谁了,一个大学同学,不算很熟。
身后是几乎要把人全部嚼碎的蠕虫腔。
我们终于逃出来,站在最开始站的位置,这里早就是断壁残垣。
我看见一辆飞行车,也是破旧的。
向那里招手,飞行车还是飞行走,没注意到我。
拐角处,一个男人出现,喂了我一声,示意我们跟他走。
到了不远处一个小帐篷那里,他告诉我我胳膊里有条虫,我似乎并不惊讶,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他告诉我,政府研制的不成熟的虫是跟梦有关的?还是什么?总之跟解决粮食危机有关,我们粮食有危机吗?
他喊来一个熟识的医生来帮忙。
接着他把我的胳膊的上一节用绳缚住。
用另一只手逼迫着我胳膊上的那条虫出来。
很快,那条虫破开我的皮肤落到地上。
是条黄色的细小的恶心的成虫。
旁边这个男人一边用脚去踩那只虫,一边喊着让医生帮忙。
医生虽然嘴上嘟囔着男人连个虫子都弄不死,却还是无法忍受男人的准头而亲自下脚。
最终那个虫子死掉了。
他们带着我进了内部。
到了一处食堂,这里简直是天堂,到处是食物的芳香,和坐在食物窗口吧台位置用餐的人们。
我跟着他们取了餐盘,然后取了土豆和半截香肠。
至于为什么是半截的原因,因为我脑海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说,她说这里的土豆吃起来一点都不香,跟原来吃着的土豆不一样。
所以虽然旁边的女孩拿了一整根香肠和很多食物,我还是只拿了土豆和半根香肠,最后面向南面,对着食物橱窗或者吧台内部坐着。
里面是一个忙活着的老妇人?还有一堆显示屏幕。
那人还告诉我,政府研究的梦虫很伤害人体,他们曾经因为研究这些而大打出手还是什么?
总之是很危险的东西。
(梦婆婆是我起的名字,方便叫)
梦婆婆也是其中的研究人员之一,因为研究方向不太一样,后来被追杀。
但是现在梦婆婆已经研究出了最适合的而且无害的梦境方式。
我说什么?
接着便是梦境。
我在一艘游艇上,打着遮阳伞,躺在躺椅上沐浴阳光。
身旁是一个男侍者。
不知道他说了什么,还是我已经对入梦有了ptsd。
我举刀劈向那个男人,划开了他的皮。
那个男人,惊呼,你怎么会?
紧接着有人进来制住我,环抱住我不让我动弹。
那个被我划开的人则是面容狰狞变化成了极度肥胖的青面恶鬼,想要向我扑来。
然后接着梦境碎了。
我听见好多人都在谴责我,一个幼童的声音喊着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它把手里的小婴孩送入到旁边的鳄鱼大嘴里,喊着快藏起来收好。
是的,这群人似乎都是鳄鱼头或者鳄鱼身,他们是鳄鱼人。
他们还在谴责我,但一个大手捞起了我。
是那个婆婆,那个婆婆的身影变得十分的庞大,我们都在海上漂浮着,婆婆把我放到身上,其他人见了也不敢说什么。
婆婆依旧是人身的样子,我们先行游走,留下后边的一众鳄鱼人面面相觑。
接着他们着急似的,喊着婆婆等等我们,然后跟上来。
我看到的是婆婆的两个锃亮的大圆腚。
婆婆还给我介绍岸两边的瑰丽的场景,她告诉我那是印尼诗人。
是的,这个梦是真的很瑰丽,让我想起了魔法。
我在动画世界里,也许我之前真的是动画世界的人。
—————————继续做梦———
梦到一些彩色的我不喜欢的梦,这次是真实世界了。
一栋楼里,我们住在3楼,二楼是我二叔家。
小姨和小姨夫跟我们住在一起。
忘记发生什么了,但是这里有点像游戏世界,或者是什么智能世界。
我们三家在楼下开了一家烧烤摊。
在我没下去之前,他们像一个个机器人一样,小幅度地在自己的摊位上做着什么。
我一下去,就有人上门买东西,一下子摊子就热闹起来了,每个人都忙得热气腾腾的,嫌我碍事。
我为了帮忙,拿起旁边的五花肉炸了起来。
小姨回头看见我在炸五花肉,就说呆会你把这两串也炸了,我说这两串是哪两串,她指了指手上的东西。
之后,我继续炸。
炸完之后我走开了,我们举办了一个活动,周围邻居们可以在自己的车子后边贴一种东西来参加活动,我是去查看车屁股的。
很快,面前有很多车,我开始查看起来。
刚开始很顺利,在一众看起来很平凡的车后,我找到了那些贴纸,其中我家的车也在这里。
我又往旁边走,有很多豪华的车辆,我有些忐忑不安,有些慌张地离开了,这里没有贴纸。
我碰到一个浅笑离殇的女性角色,之所以说像游戏,就是在我没上前之前,她在那个地方一直停着,头上顶着名字,是动画角色。
我上前她就成了活人,原来我俩说过一回话,我就开始询问她这些奇怪的事情。
说着说着,她突然说起她说自己最讨厌开口说哈喽啊,开口就是什么什么的人,她说那些人都是有利可图。
我有点不好意思,感觉说的是我,因为我开口就是哈喽。
我把手中我俩的消息往上翻,示意她看,她说说的不是我。
接着我的手机,也就是她面前的一大块平板弹出消息来,我点开查看。
是一个男的给我发的侮辱的信息,还留了电话号码。
我俩一看周围,原来是附近的不怀好意的男的。
朋友气不打一处来,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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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有很多现实世界的元素,豪华车辆,和一个女性之间的我被忽悠,一个男性曾给我发了侮辱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