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真是有病有病有病。
所以当我走投无路寻求神的帮助的时候,还是在向男人屈服,他们需要女人一遍遍地下跪求饶,需要这种信仰吗?
这样的神也让我恶心。
神怎么能有性别?!
天,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
我感觉到他们在不停杀死我杀死我,却不能永远杀死我。
恨让我清醒,什么面相,什么相由心生。
是,它存在,它存在但不代表我就要屈服,我就要受限制。
我不要被束缚。
我不要被同化。
看清楚我的敌人是谁,是“父”权社会。
是隐形的我不敢仇恨的“主人”。
是身为“宠物”角色的我自己。
杀死我自己。
看清楚,看清楚,看清楚。
别忘记,千万别忘记。
别重新做回那个娇妻,别让我的努力白费。
结婚,不过是所有权的转让,期望通过结婚摆脱父母的控制,原话是创造者的控制,好无语,怎么就变得这么伟大了还创造者。
我不喜欢这三个字。
结婚只是我的主人把我甩卖给另一个主人而已。
让人恶心。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要让我那么早就经历痛苦了,因为让我早点明白我的处境。
所以我讨厌眼充压,讨厌这所有的一切。
今天姐姐说小猫仔不见了,说是爸爸妈妈扔的,但是我觉得不是,因为箱子没丢,如果是我爸我妈,应该会连箱子一起丢。
这样一想,就是外人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