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紧接着看向弟子们：“谁会的清风剑指？”
清风剑指是一门黄级武技，威力不俗，灵墟山弟子人人都在修炼。、
所以沈牧话音一落，上百名弟子纷纷站了起来。
沈牧随便点了两三个人。
“你们，展示一下你们修习的清风剑指。”
“是！”
弟子们虽然不知道沈牧要干什么，不过既然少宗主都说了，都纷纷演练起来。
第一名弟子伸出右手并指成剑，指尖似乎有清风缠绕。
“喝！”他一声厉喝，双指便插进了课桌之中，课桌当即粉碎。
第二名弟子同样的一声厉喝，课桌同样破碎成好几块、
紧接着是第三名弟子，第四名弟子……
眼见着学堂里一张张课桌坏掉，沈牧眉头一挑。
好样的，损坏宗门资源，又得掏钱了。
这才是我需要的灵墟山弟子。
等到弟子们演练完，沈牧转头看向二长老。
“您明白了？”
二长老苦涩的点点头：“他们所用的清风剑指与我同出一辙。”
“是！”
沈牧也随之伸出剑指，一缕清风萦绕在他双指之上。
“清风剑指，锋锐无边，可化作坚不可摧的利刃包裹双指头，也可化作绕指之柔无声无息的蚕食对手。”
说着，沈牧的双指无声无息插入课桌之中、
与弟子们的大动静不同，沈牧的指头就像是插黄油一样插进课桌又拔了出来。
等到他指尖的清风散去之后，课桌在他面前崩碎成了一片灰尘。
见状，弟子们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他们修炼了清风剑指已很久了，却没想过这武技还能这样用。
沈牧说道：“修道本就是一条孤寂之路，自己修习功法，自己练习武技，自己领略其中的玄妙。”
“只有领悟到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传功学堂的存在，只会让的弟子们变成一个个二长老，却忘了他们自己。”
沈牧幽幽一叹：“二长老，难道你没想过我灵墟山这么多天才弟子，为何无一人能突破结丹嘛？”
“是他们天资不行？还是他们忘了自己的路？”
闻言，二长老再次浑身一震，嘴唇颤抖。
“原来是这样，怪的这些年我灵墟山的弟子修为不得寸进……”
“原来是这样，问题都出来我身上，我……是我的教育方法有问题，我……我是灵墟山的罪人啊。”
二长老老泪纵横。
沈牧见状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终于是忽悠过去了。
他心里其实是有点愧疚的，只不过很快就被兴奋给掩盖了。
传功学堂是宗门支柱，没了它，宗门气运总该降低了吧？
沈牧心里嘿嘿一笑，开始安慰二长老。
但是他没注意的是，不少弟子们看着的地上被他一指击为的粉碎的桌子怔怔出神。
他们好像明白了什么。
“没想到少宗主对功法武技的领悟竟然如此透彻，可惜了，传功学堂应当早些取缔。”
随着一阵脚步声，大长老崔清河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不少长老弟子此时都敬佩的看着沈牧。
“大长老？你怎么来了？”沈牧一愣。
崔清河尴尬的说道：“其实是我们炼丹的过程中遇到点困难……”
“遇到困难好啊！”
“啊？”
崔清河愣了一下。
沈牧尴尬的干咳两声，听到崔清河遇到困难他有点太兴奋了。
“我的意思是，困难使人进步，遇到困难说明你们距离成功已经不远了。”
“具体是什么困难？”
崔清河苦笑道：“炼制带口味儿的辟谷丹需要用到一众名为冰灵芝的灵药，成本太高，就算能做出来，制作成本可能还要超过卖价，代价太高。”
听到带口味儿的辟谷丹能做出来的时候沈牧还担心了一下，结果听到后面，沈牧就忍不住鼓掌了。
制作成本比售价还高？
这是什么做生意的小天才啊！
要是在前世，遇到这种人沈牧早就让他滚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