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确来说，是洛可可在这个记忆世界的意识正在崩溃。
而在最后，似乎是为了怕女孩实在想念自己，阿伊莎还是忍不住留下了一句话。
“如果...如果莎莎真的想要再提前见到我的话，那就继续收集记忆碎片吧。”
“也许，我们会在那茫茫的记忆之海中再会。”
“保重啊，莎莎，保重...”
少女的话音，逐渐归于虚无。
但洛可可却牢牢记住了每一个字。
相信自己。
寻找记忆碎片。
“我会去做的，阿伊莎，等着我吧。”
洛可可闭上了眼睛，意识逐渐陷入混沌。
...
再次睁开双眼，萝莉已经回到了那熟悉的深海，陡然出现的水压，也让她的身子变得沉重了几分。
从重逢的梦境掉落到冰冷现实，人往往都会产生一种大梦将醒的落差感。
洛可可自然也不例外。
这倒说不上是撕心裂肺，但确实让洛可可有些难受，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几分。
“又见不到莎莎了。”
洛可可轻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又失去了前世中那个最令她安心的女孩。
好在...这一世的她，并非孤身一人。
她还有小暗，还有云祈，还有桃乐丝她们。
“醒啦？”
小暗依旧是第一个开口的，或者严格来说，她也是唯一一个知道经历了什么的人。
“嗯...”
洛可可轻轻地点头。
“都看到了？”
她又问。
“嗯。”
洛可可又点了点头，小声道：“全都看到了。”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小暗也都看到了吧？”
“那些死去的星辰，那些被毁掉的文明，以及...阿伊莎。”
“...”
“嗯，都看到了。”
这次轮到暗可可点头了。
老实说，这个问题问的其实有些多余。
二人看的是同一份记忆碎片，那得到的信息，自然也是完全相同的。
洛可可只是出于侥幸，才有此一问。
“看来，是瞒不住了呢。”
女孩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便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小暗。”
“你...应该不会吃阿伊莎的醋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