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贝利亚从吞噬哥尔巴开始进化

第246章 阿勃拉斯,登场!

研究中心外的一片空地上,大量暗蓝色水雾聚集在一起。

“嘭!”

在一道极具昭和特点的炸响后,白光闪过,一头足有60米高的巨型怪兽便出现了。

这头怪兽身体被蓝色蛇腹般的鳞片覆盖着,恐龙状的巨大头颅顶部长着根硕大的独角。

大嘴张开,路边满是獠牙的鲜红牙床。

一对小短手,身后还有着条粗长的尾巴,看着就极其可怕。

蓝色发泡怪兽阿勃拉斯,登场!

阿勃拉斯一出现,双爪拍了拍脖颈,便迫不及待的张嘴朝困住自己的研究室吐出一道汹涌的白色雾状溶解泡沫来!

“嗤嗤嗤!!!”

那栋钢铁水泥土建筑被溶解泡沫命中后,如同烈日下的冰糕,不过数秒就被融化成了破烂。

不仅如此,那些雾状溶解泡沫落在街道上后,还在不断向外膨胀扩张。

池光掏出吞噬火花,扭头朝剑悟叮嘱道:

“剑悟,我去牵制阿勃拉斯,你去指挥人群撤离!”

“好,池光哥,你小心点。”

“放心吧!”

池光笑了笑,随后一边朝阿勃拉斯射击,一边朝旁边的无人区域跑去。

“来这边,大家伙!”

数枚能量弹精准命中阿勃拉斯的大脸,给它来了波枪火洗礼。

花火炸开,打得阿勃拉斯怒吼连连,抬起小短手恼怒的拍了拍脖颈,就大步朝池光追去。

另一边,卡尔蜜拉刚抵达遗传学研究中心。

因为阿勃拉斯的出现,此刻根本没有守卫盘问她,全是逃命的人。

她因此畅行无阻的走了进去。

混乱之际,虽然有人奇怪她的穿着应该不是研究中心的人,但也没有人过多在意。

“怪兽?难怪这么多人类逃命,真是可悲,连这种程度的怪兽都无法抵挡。”

卡尔蜜拉低声嘲笑,无视周围逃命的人群和阿勃拉斯,逆着人流朝剑悟的所在方向走去。

很近了,他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了。

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见到他!

没多久,卡尔蜜拉就见到了剑悟。

那家伙根本没发现自己,正在大门口指挥其他人避难。

卡尔蜜拉看着那道人影,张了张嘴,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

她脚步站定,心情忽然忐忑起来。

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就算见到特利迦又能怎样呢?

他们已经回不去了,自己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打个招呼。

想到这儿,卡尔蜜拉就心乱如麻,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浪潮般逼近的白色雾状溶解泡沫。

眼看她就要被吞没,不远处的剑悟扭头恰好看见了这一幕。

他瞪大眼睛,双脚立刻动了起来,全力以赴的朝着卡尔蜜拉这边跑来。

“小心!!!”

“哎???”

卡尔蜜拉听到剑悟的声音猛然抬头,就见那个人奋力朝自己奔来。

这忽然的一幕,让她大脑差点当场宕机,有些转不过来了。

怎么回事?她还完全没做好见他的准备啊,为什么这笨蛋忽然就冲过来了??

卡尔蜜拉还未反应过来,剑悟就已经冲到面前,然后伸出双手朝自己狠狠推来。

“嘭!”

卡尔蜜拉狠狠摔了出去,屁股着地发出一声痛呼。

“真中剑悟,你这家伙……”

她双手撑地,带着被欺骗了感情的满腔火气就要开骂,就被眼前的场景惊到了。

真中剑悟被翻涌而来的白色溶解泡沫吞噬了,整个人瞬间消失无踪。

那些泡沫……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他刚刚推自己是为了救自己。

结果自己却被卷了进去。

卡尔蜜拉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场景,数秒后才恢复清醒立刻疯了似的爬起。

“真中剑悟!!”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末世:带着八戒走向诸天找媳妇
末世:带着八戒走向诸天找媳妇
曹爽无缘无故去了丧尸的末世,可有空间的曹爽在末世只有爽,没有更爽。慢慢曹爽发现了各种诡异,无法解释的事。还能回到现实中来吗?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梦呢?看看怎么玩转末世,走向更广阔的宇宙。
秋A秋
海贼:洛克斯时代第一剑豪!
海贼:洛克斯时代第一剑豪!
穿越到海贼世界,加入到了洛克斯海贼团中。抢夺了原本属于凯多的鱼鱼果实·青龙形态!从此走上了一条让世界都为之恐惧的疯魔路。他叫阿瑞斯,世界公认数百年来最强大剑豪!·········洛克斯:“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海军都不想抓的海贼,因为抓他至少得出动全部海军!”“我说的是“全部”海军!”鹰眼:“被人称为鹰眼的我,这双眼睛已经无法看清我与他之间的差距!”玲玲:“他不是人,老娘从没见过这种疯子!”凯多:“他
胡子白白
月球新世界
月球新世界
龙在天带领中国一支神秘的宇宙探险队在月球上创造新世界,在月球上安居乐业,建了另外一个新人类世界,却遭到不明外星人入访,为了保卫家园,龙在天率领梦之队与外星人展开一场又一场惊天动地的太空之战……
李春春
火影之鸣人兄长漩涡鸣珲
火影之鸣人兄长漩涡鸣珲
当我穿越重生到火影世界,成为了鸣人双胞胎的哥哥,我与鸣人体内都有着九尾。我们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受尽了他人的谩骂,最后本打算带着鸣人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却不料出了变故,打乱了原本忍界的发展......
爱吃晋南卷卷的孟婆
我在名柯气劳模
我在名柯气劳模
松本桑在报完杀亲之仇后,被仇人身后的组织盯上。她发挥出毕生的演技,伪装成一个柔弱坚强的小白花,终于打消了那个组织对她的怀疑。可就在某天夜里,在她回家的必经之路上,银发黑衣男人用冰冷坚硬的物体抵在她的额头上,冷声逼问。松本桑听着男人揭她老底,拒不承认,再三表示她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爱写生的画家。在男人寒似冰霜的绿眸注视下,她毫发无损地回了家。而后的某天夜里,松本桑家中进了一位不速之客。面对男人如有实质的
墨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