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的尾巴，尚翊熟悉又不熟悉。
多次被拍的经历让尚翊知道，它没有看上去那样脆弱。
在发现时清之前，他也见过两条人鱼，他们远远没有时清带给他的吸引力大。
见到时清的第一面，他就有了把他藏起来的想法。
现在，他的珍宝就在他的怀里。毫无防备地把尾巴伸过来。
人鱼能表达出来的情感其实很匮乏，但是尚翊相信，时清的心情和他是一样的。
尾巴往怀里又缩了缩，似乎在催促他快一点。
尚翊挑了挑眉，都到他手里了，那还不是他说了算？
他本意是想要安抚一下时清。
手刚落到他尾巴上，却感觉到下面的肌肉就紧绷到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程度。
他一时有些进退不得。
时清，他好像太紧张了一点，还是说……是因为太敏感了？
尚翊虽然是以指挥出名，但是实际上暗地里与兰汀较量过。
当他发现大把大把的机会像流水一样到兰汀的手里，他就放弃了和他一样的路子。
他知道，一个领域的最强者只能有一个。
手指上的枪茧被笔茧覆盖，尚翊一直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直到现在。
手底下的尾巴紧绷成一个弧度，被他手心的茧子折磨地不成样子。
只是摸摸尾巴就变成了这样。
尚翊出神，很难想象出另一种状态下的样子。
小人鱼不知道他的心思，努力抑制着尾巴的颤抖。
细细喘着气，红唇摆出诱人的弧度。
他想要收回尾巴，又怕打扰到尚翊的检查。
撑在身后的双手已经自发地抱住了尾巴，他依靠着人鱼的柔韧性艰难维持着动作。
“快……快……”
他催促着尚翊快一点，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乖顺的小人鱼实在是快要不行了，手指在尾巴上抓出两条红色的痕迹。
淡淡的血腥气味第一时间涌入尚翊的鼻腔。
他抬头，把时清的模样收入眼底。
喉咙里快要冒出热气，他暂时放过了让人爱不释手的尾巴，要给他不听话的主人一点惩罚。
【仔仔，你怎么能伤害自己的尾巴呢？】把小人鱼抱在怀里，尚翊对他进行着教育。
【尾巴可是你重要的地方，以后都不可以伤害它，知道吗？】
尾巴终于被放开，时清勉强找回一些神智。
深入骨髓的痒意退去一些，尾巴反倒回想起了刚才的感觉，磨蹭着要往尚翊身上缠。
他点了点头，手无力地抓住尚翊胸口的衣服。
眼睛里还有些残留的水意，尾巴上的鳞片互相搅着。
时清把尚翊的手重新拉回到尾巴上，脑袋歪着，似乎是在问他：不用继续检查了吗？
真是……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尚翊无可否认心里升起的愉悦，他是被小人鱼深深信任着的人。
尾巴上的红痕消退了一些，他用精神力覆盖上去，给时清带来更多的凉爽。
尚翊把时清的头发抓到手里，有一拍没一拍地哄着他。
【仔仔，你要不要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你最近的波动不稳，我感觉你的成年期快要到了。】
时清半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他很期待成年以后的事情，也希望能快点变化出双腿。
带这些软肉的脸颊压在尚翊的胸膛上，一侧头就压出些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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