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同志怎么想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大概可以猜一下。她现在怀孕了,估计不想招待人,或者不想有麻烦,只想低调的在山里生活。”
“山里有什么好的?她要是真那么厉害,跟着我们回京市去,那待遇好的,她肯定做梦都不敢想。
这山里的蚊子也太毒了,我们就下车走了一会儿,你看我脚上全是大包。”卷发女子一边拿了花露水出来涂在脚上那些被蚊子咬了的地方。
中年男子道,“今天给我们指路那小孩儿,腿上也全是被蚊子咬了的干瘪下去的痕迹,有的还是新咬的。”
卷发女子道,“乡下蚊子多,这很正常啊。”
中年男子继续说道,“你再回忆一下周同志和他丈夫,他们的身上一点被蚊子咬了的痕迹都没有。
周同志的皮肤很白,要是被蚊子咬了,应该会很明显。
他丈夫一看就是经常下地干活的,身上被晒的很黑,但奇怪就奇怪在,他身上一个被蚊子咬了的痕迹都没有。
你们觉得这是为什么?”
卷发女子一脸懵逼的看着中年男子道,“这是为什么?”
中年男子:……
他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感觉自己刚刚说了那么多都白说了。
那穿列宁装的男子无奈的走了过去,看着卷发女子道,“你笨啊,你忘了调查的资料上说,周同志卖给药房的那驱蚊香包了?
这就证明她确实有几分本事,做的驱蚊的东西很有效果。”
“那资料我没仔细看,你说那驱蚊香包哪儿有卖的?我去多买一些,你不知道我有多招蚊子,我真是太需要这驱蚊香包了。”卷发女子急忙问道。
年轻男子听着两人的对话,凑上去笑道,“得,这还帮她做无形的宣传了。”
……
陆家
等人都走光了,陆谨言才问周玉娇道,“那些人的身份可能是真的,要是他们让你去京市怎么办?”
周玉娇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对陆谨言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能出远门的吗?
我还有几个月就生了,生了孩子我要坐月子,反正今年我是不可能去京市的。
要是实在有人需要我帮助,确定是好人后,就带过来,我在这边医治。
但这件事要他们绝对的保密,我不想有太多病人,我有我的生活和对未来的规划。”
陆谨言有些顾虑,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万一他们觊觎你的能力,想强制性带你去京市呢?”
周玉娇无所谓的说道,“大不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全都搬到深山里去,里面有猛兽,谅这些人也不敢来。
等事情平息了,以我的能力,换个地方住,再改个名,料想他们也找不到我们。”
就是到时候如果要上大学的话,政审怕不好过。
所以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是不会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