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叹道:“驸马,咱在这祝家庄要待到何时?”
高景泽把写完的书信提起来吹了吹:“你现在就可以走了!将这两封信带,一封交给程文安,一封让他想办法送给梁山林冲!”
张元连连摆手:“不妥不妥,末将得留在驸马和殿下身边护卫,万万不能离开的!”
高景泽笑了笑:“我在这里暂时是安全的,用不上你护卫,但是过几天就不一定了,所以你赶紧携此书信,去搬救兵,否则过几天咱们就得团灭了!”
张元不解:“若是驸马察觉有危险,咱们可以现在就走啊,何必要留在这里?”
“本驸马奉旨剿匪,不在这里,难道要去梁山水泊打水站?你们龙猛军行吗?”
张元一愣,禁军虽也习水战,但是每年也就在金明池训练个两三天,还真没法跟梁山泊这些贼人相提并论!
“那末将送完信,便回来护卫驸马!”
高景泽点点头,又拿出一个封好的木盒:“告诉程知州,务必想办法将此物送上梁山,连书信一并交给林冲!”
张元领命而去!
另一边,赵福金这些天与扈三娘相处的极为融洽,甚至被邀请到扈家庄做客,与扈三娘同吃同睡,没几天便混的姐妹情深!
女人之间一旦成了姐妹,那便无话不说!
赵福金给扈三娘讲些汴梁城里大户人家女儿的吃穿礼仪,扈三娘东施效颦,学的滑稽,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
扈三娘呢,则带着赵福金骑马射箭,赵福金倒是学的飞快,每两日便能挽弓射箭,射出五六丈远!
“你这可不行,五六丈别说杀贼了,就是杀个兔子都难!”
扈三娘栓好马匹,坐在赵福金身边,两人坐在树下,吹着微风,俯瞰着波光粼粼的梁山水泊,秀发随风轻飘。
“你家相公那日说我与祝彪的婚事大凶,我一直想去请教个破解之法,又怕姐姐误会!”
赵福金摆摆手:“不用找他,我都能替妹妹解了此劫!”
扈三娘闻言大喜:“姐姐快说!”
赵福金回想了一下高景泽前些天给她讲过的《三打祝家庄》,提炼了一些重要的节点,组织了一下语言:“此劫难解,得看妹妹有多大决心!”
“为了祝彪,妹妹愿赴汤蹈火!”
“敢不敢只身上梁山?”
扈三娘一脸疑惑:“姐姐何意?”
赵福金眯着一双美眸,看向远处的梁山泊:“我夫君算过,梁山攻打祝家庄,就在这些天了,到时妹妹若是故意被擒,当天便会被送回梁山,梁山精锐都在独龙岗,内部空虚,妹妹若能擒得宋江的老父亲,便算是端了梁山老巢,到时候里应外合,梁山必灭,到时候讲那矮脚虎还有黑铁牛一杀,此劫便解!”
扈三娘一愣:“就算梁山精锐在独龙岗,老巢势必也有不少把守之人,妹妹我既然被擒,也便没了兵刃,赤手空拳,怎能擒得?难啊!”
赵福金收回眼神,笑眯眯的看着扈三娘:“我送妹妹一把仙器,只要擒住宋江生父,再多的人,也不敢把妹妹怎样!”
说罢,赵福金从腰间掏出两把手枪:“喏,就是此物!”
扈三娘虽然不识得手枪,但是仍旧摇头笑道:“妹妹未经刀兵,不知此中诸事,我若被擒,此物必然被收缴。”
赵福金起身,拍了拍裙摆:“妹妹放心,只要你学会使用此物,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将此物交于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