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景泽扭头看向赵福金,笑着问道:“他有冒犯你吗?”
赵福金撇了撇嘴:“就是个嘴炮,说他冒犯,也配?”
高景泽点点头,猛一抬手!
“砰!”
又是一枪,打中了阮小五的肩胛:“答错了!”
阮小五又是一声惨叫:“你个……你个鸟人,你杀了我!你快杀了我!”
高景泽蹲下身子,一把捏住阮小五下巴,把他的脸撑了起来:“啧啧啧,你刚刚要能这么有种,我或许真的会饶你一命!”
说罢,高景泽一松手,看着阮小五的脑袋耷拉下来,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脸:“你很失败啊你知道吗?当百姓时,你想着要造反,那就好好造反呗,落草为寇了,你又只反贪官不反皇帝,听到我和帝姬的身份就卑躬屈膝,怎么?在你眼中,老赵是明君圣君,欺负你们的都是贪官污吏,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
高景泽拍了拍他的头,缓缓起身,漆黑的枪筒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下辈子投胎,记得带脑子!”
阮小五自知必死,惨笑道:“你杀了我……你……你也跑不了!我梁山弟兄,一会就会回来!”
“砰!”
一枪爆头!
阮小五的身体像一滩烂泥一样倒了下去!
高景泽还未收起枪,房门便被撞开,老张头提着一把菜刀,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看了看笑盈盈地高景泽,又看了看倒在血泊里的阮小五,老张头这才放下菜刀,不可置信地问道:“死了?”
高景泽踢了踢阮小五的尸体:“嗯,死透了!”
老张头往屋内走了走,低头朝着阮小五啐了两口:“这泼皮,在我店里待了快一个月了,我怕惹事,没敢报官!”
赵福金走上前来,看着老张头问道:“给周县令的信札,是你写的?”
老张头点点头:“周县令是个好官啊!”
片刻安静后,老张头突然慌乱起来:“来,咱们三个把这泼皮的尸首挪到后院,两位就赶紧跑吧,一会等武二郎带人回来,你们可就走不了了!”
“走?不走了!”赵福金笑着拍了拍老张头的肩膀。
“你这女娃娃,梁山那伙人,惹不起的!”
话音刚落,就听下面一阵嘈杂:“快快快,围起来,围起来!”
老张头一愣,跺足哀叹:“哎,走不了了,你们赶紧去柜子里躲一躲,小老儿想办法支走他们!”
说罢,老张头扭过身子就想出去,却一头撞进了别人怀里!
老张头只觉脸颊一阵冰凉,似乎撞到了铁器上,他缓缓抬头,只见一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头上还带着一顶凤翅盔!
那人将老张头推开,快步上前:“末将张元,见过殿下,见过驸马!”
靠在柜子上的老张头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拢嘴:“驸……驸马?”
高景泽笑着点点头:“今日你不还问我,朝廷为何不发兵剿匪,这不就来了吗?”
老张头瞬间老泪纵横,扑通跪倒:“小民见过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