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歌直直看着她，她这话不太对劲。
“嗯，我把他当成哥哥一样看待，对我来说，他就是亲人一样的存在。”她觉得秦水梦在试探。
秦水梦打量她，倏然说：“我听说他以前喜欢你，可你不喜欢他，是这样吗？”
叶如歌微微蹙眉：“是他跟你说的？”
秦水梦点个头：“嗯。”
“他这么说的话，那就算是吧。”这种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秦水梦又是直视她，十分不解的问：“我可以问一下，你为什么不喜欢他吗？”
叶如歌吃东西的动作一顿，对上她的视线，随即放下食物，微笑道：“我为什么要喜欢他？感情这种事情勉强不来，你以前应该谈过男朋友吧？不会第一次喜欢人吧？”
秦水梦连忙说：“当然有谈过，我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那你不用问这种问题。”
秦水梦还是不解：“可纪远这人挺优秀的啊……”一般人很难拒绝他的吧？
她想起纪远说过叶如歌结过婚，只是后来又离婚了。
“你的前夫比纪远优秀吗？”秦水梦自说自话那般接着说：“不对啊，他要是比纪远优秀，你不会和他离婚。”
叶如歌突然没了食欲，她的人生里已经没有霍彦西这三个字。
“谢谢你请我吃午餐，我想起来有事情没有完成，我先回工作室了。”话落起身，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转身就走。
秦水梦回神想喊住她，但是已经迟了，只能看着她离开。
瞧着叶如歌的背影，她忍不住嘀咕：“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纪远喜欢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