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看着自家夫人的冷脸,以及不断朝着自己求救的“女儿”,最终化作一声叹息,低着头,没有再看夏荷语。
夏荷语看着山长和山长夫人都没看自己,也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朝着谢老爷谢夫人的方向跪了下去。
“谢老爷,谢夫人,不知道荷语什么地方惹了谢公子,要逼的谢公子这样对待我。”
夏荷语说完低下头,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一副可怜的不能再可怜的样子。
谢夫人往日因为山长和山长夫人的缘故,对夏荷语是不错的,像是对自己的侄女一样。
但是看完那封信,再想着之前的凌落和夏荷语这番装可怜无辜的做派,顿时觉得自己以前是瞎了眼,扯了扯谢老爷的衣服,瞪着他。
谢老爷和谢夫人结婚二十载,自然是知道自家夫人的脾气,再说他本来就对夏荷语没有好印象,自然也不会替她说情,只是温柔的拍了拍自家夫人的手,示意她看谢逸嘉。
谢逸嘉见夏荷语没有任何悔改的意思,脸上的冷意更甚。
要是宁培容,顾成瑾在旁边,早就溜了,知道这是他发怒的前兆,完全善了不了。
谢逸嘉走到桌前,把桌上的信封丢在了夏荷语的面前,看着她拿起来看,脸色变得苍白如纸,不停颤抖的样子。
不过颤抖完,又哆嗦的身子站了起来,朝着谢逸嘉悲愤的说道:“谢公子,我知道你恨我,凌落也恨我,恨我之前拿了你的书,可是也用不着拿叛国这么大的事情来冤枉我吧。
我要是知道了凌落就是郡主,早就告诉我娘,让她告诉姨夫姨母了,怎么还会把她送给狄国三王子,任表妹被人磋磨。”
谢逸嘉听着夏荷语死在临头了,还在这里狡辩,不怒反笑道:“看来,你还是很了解我和凌落的为人,向来睚眦必报,行,既然被你拆穿了,我也不想再麻烦了。”
夏荷语肚子里还准备着很多话,等着谢逸嘉反驳,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承认了,是他冤枉自己,先是狂喜,接着就是不安。
果然她还没有来得及帮谢逸嘉坐实这个污蔑罪名,谢逸嘉就直接提着刀朝着她砍过来,比之前的顾成瑾还要疯狂。
她拼命的躲闪着,才堪堪保住了命,不过头发却被削了几缕,飘落在地上。
她下意识转向山长和山长夫人,但是他们依旧没有动作,其他在场的人也是无动于衷,冷漠着看着自己。
夏荷语看向谢逸嘉冷漠带着寒意的样子,知道这次并不是凭着自己的口才,就能脱身,是真的得说出点东西,才能留下这条命。
谢逸嘉看着夏荷语狼狈的样子,收了手上的剑,朝着她说道:“不知道,你现在脑子有没有清醒点,能不能回忆起自己做的事情,以及为什么这么做了吗?”
夏荷语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点了点头,说道:“我说,不过我想先和山长和山长夫人说些话。你要是逼我,我就是死了也不说。”
谢逸嘉看着夏荷语眼里闪过一丝狠意以及决绝,朝着郡王爷郡王妃以及山长山长夫人看去,见他们都点头。
谢逸嘉朝着夏荷语点了点头,带着其他人出去,房间里只剩下山长,山长夫人以及夏荷语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