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她便抬手将初暖的外套脱了下来。
好在初暖里面穿的是宽松的衣服，外套并不难脱。
王娜娜先是将她半扶起来，掀开她衣服的下摆，顺着她的手将衣服脱了下来。
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一点瑕疵，她沉吟了几秒，在她胸前和脖颈的位置上捏了几道红痕，看上去暧昧又惹眼。
目光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将她的内衣和裤子尽数解下，胡乱的丢在一边，又拉过她的外套胡乱的盖在她身上。
她的视线落在了她的小腹上，听方静言的语气说她好像怀孕了，貌似孩子不是墨云霆的。
一想到初暖居然背着墨云霆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她下意识的在她腰间又捏了几计。
青紫红痕，这回看她醒来怎么解释。
做完这一切，她站起身，朝着门口咳了声。
守在门口的人立即走了进来。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交差了。”王娜娜扬了扬手上的相机。
保镖看了躺在地上的初暖一眼，觉得有些不妥。
“王小姐，我们什么事情都没做，你让我们怎么回去交差，如果方小姐怀疑起来，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
“呵，还真是两条听话的狗，放心吧，只要我稍微动动手，保证和原片一样，再说，她曾经也算是墨云霆的女人，你们真的敢碰？”
两人对视了一眼，面面想觑，比起方静言，他们更不敢得罪墨云霆。
那男人简直就是魔鬼，没有人能从他手上活着出来。
“王小姐，你能保证不把我们供出来？”
其中一个保镖有些疑惑，这女人的狠劲他们刚才是见过的。
“当然，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就此别过。”
“等等，方小姐再三交待，一定要将她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不然我们没法回去交差。”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已经走到了初暖面前，一脚就踹在了她的肚子上。
只见初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整个身体瞬间软了下去，一动不动。
身下鲜血成河，浸染了她的衣服。
王娜娜看着这一切，整个身体寒意倒流，双腿发软。
方静言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原本她以为只是个玩笑话，现在才发觉她真的是要将初暖弄死。
“王小姐，记得把这个画面拍下来，于你于我们都好。”
“哦，好。”王娜娜愣愣的按了几下快门，血腥味扑鼻，她作呕的背转过身。
“还不走？”保镖冷睨着王娜娜。
王娜娜僵硬的抬起脚，快步往洗手间门口走去。
“我们也出去，通知商场的人，立即恢复客流正常。”
保镖看了一眼初暖，冷哼一声。
洗手间里再次恢复平静，初暖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就像一具濒临死亡的躯体，呼吸飘渺，没有任何意识。
戚染收到警察打来的电话赶来的时候，看到地上躺着衣衫不整，宛若死人的初暖时，双膝差点软了下去。
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探在她鼻息下方，若有似无的气息呼出……
他立即翻了翻她的眼皮，颈动脉，脉搏，几乎探测不到。
他看了看她身下已经凝固的血迹，还有小腹上的皮鞋印记，他没办法想象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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