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知贤逃走了?”王快乐回到客房,陈良英问。
“逃走了。”王快乐非常懊恼。
花自香见陈良英神色黯然,想安慰她,说:“阿姨,你不要担心!现在你儿子王快乐已经变成了快乐王,天下无敌,我们再也不用怕霍知贤了!”
陈良英二话不说,把自己戴在无名指上的碧玉戒指取了下来。
“乐乐,这个戒指你拿着。”
“这是爸爸送给你的定情物啊,你给我做什么?”
“你先拿着,我有话跟你说。”
王快乐不解地从陈良英手里接过戒指。
戒指材质为沱江碧玉,晶莹剔透,触之腻滑冰润。戒指表面,雕刻有字,端庄雄沉,气韵生动:以我之名,扎根尔指;贫富相随,生死相依。
看到上面的字,王快乐和花自香都很感动,互相对望了一眼。花自香眼眶湿润了。
“ 这个戒指,不是你爸送给我的定情物,而是你亲爸送给你亲妈的定情物。这上面的字,是你亲爸亲笔写下,然后再请人雕刻上去的。你亲妈临死前,把它交给了我,一再嘱咐我好好保管,等你成年以后,要亲手交到你手里。这个戒指,你要作为传家宝,一代一代,永远传下去。”
“这么多年,我怕有失,一直把它戴在手上。这次霍知贤劫持我,我最担心的不是自己会不会死,而是担心保不住这个戒指。现在交到你手里,我就放心了。”
王快乐一脸肃穆,小心翼翼地想把碧玉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手指太大,无论如何戴不进去。
“给我戴上试试!”花自香张开十个纤细的手指说。
王快乐把戒指戴在她右手中指上。
不大不小刚刚好,犹如定制。
王快乐和花自香互相对视一眼,两人眼睛都闪着光。
“要不然,就这么戴着吧?”王快乐的语气像是询问。
“算不算你正式向我求婚?”花自香的语气像是撒娇。
“算!”
“这样啊?——那我可得好好想一想!”
“你不愿意就算了!”他作势要把戒指从她手上取下来。
“我愿意!我愿意!”她连忙躲开他,情不自禁地大叫,满脸红晕,十分可爱。
看到花自香的可爱样子,王快乐心里十分甜蜜,对陈良英说:“妈,儿子给你找的这个媳妇,你还满意吧?”
“满意,太满意了!要是你爸,还有你亲爸亲妈能看见,他们该有多高兴啊!”陈良英高兴之余,不禁感伤,泪光晶莹,偏过头去。
门口一阵脚步响。王快乐抬头,见秦观带着玄玄宗一众弟子站在门口,来和快乐王告别。
“你们不吃完中饭再走吗?”
“不了,快乐王,我们还有点其它事,就不陪你和各位了。这次来,能见到你,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玄玄镜在你手里,我们放心!”
“等等,秦道长!——你说的这个玄玄镜,我是真的连见都没见过啊!”
“没关系,没关系,快乐王!我们理解的,绝不会为难你!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亲戚,共一个祖宗,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嘛,你说是不是?”
“······”王快乐无语。
“只是还有一件事让我挺为难,要请快乐王决断。”
“秦道长不必客气,有话尽管说。”
“就是我们一个女弟子关蓉蓉,和你们的男弟子孙松,他们两个以前本是一对,现在刚见面就要分开,不愿意。孙松想要关蓉蓉留下来,而关蓉蓉想要孙松随她走,两人互不相让,闹起了别扭······”
“道长的意思是······?”
“我当然是希望孙松能和我们一起走了。关蓉蓉脸上有伤,她回去以后,也方便用我们宗门的特殊方法,给她疗伤。”
“是这样啊?”王快乐看向秦观后面的关蓉蓉,朝她招手:“你到我这儿来!”
关蓉蓉红着脸走过来。
王快乐仔细看她脸上的伤,又用手摸了摸。
关蓉蓉耳朵和脖子都红了。
“用你们宗门的方法,多久能治好?”王快乐问秦观。
“她这种陈旧性疤痕,治起来比较麻烦,大概需要半年吧,不能确定。”
“那她还是留下来吧。”
“你的意思是······?”
“我半个月就能治好她!”
“谢谢快乐王!”关蓉蓉即刻对王快乐跪下,脸上流露无限谢意与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