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懂事了。还能一辈子不懂事啊？”
“女人还是懂事的好。否则，有他的亏吃！你知道吗，那个窝囊废垃圾的妈妈陈良英当年就是不懂事，离开霍少的爸爸霍懂，硬要嫁给穷屌丝王在后，才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地步。”
“真的吗？难道霍少的爸爸以前还追过他妈妈？······”万燕的嘴巴张大了，足可以放进一个大鸭梨。
“当然是真的了。”刘不凡鼻子哼一声，似乎是抗议自己的话被人怀疑。
“陈良英还有个姐姐叫陈良玉，听说比陈良英还漂亮！有两个什么词来着？——对，闭花羞月，沉鱼落雁！——就是说的她！追她的人老多了，包括霍懂的弟弟霍知贤——他们当时都在一个大学读书，霍知贤比陈良玉低两个年级。可陈良玉也不懂事，最后偏偏和一个外地的人好上了，还未婚先孕······”
“老公，你知道得好多哦！——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万燕喊他老公，刘不凡很满意，“啵”地亲了她香脸一下：“我自然知道了！”
“那个外地人叫什么名字？他们的孩子后来怎么样了？”
“他姓秦，叫秦不过，——就是功过是非的那个过。至于那个孩子，现在还是个迷，不知是死了，还是没死。”
“怎么回事啊到底？”
“秦不过一个人出国了。陈良玉出了车祸，死了。”
“那个孩子在她出车祸以前已经生了？”
“没有。孩子还在肚子里。”
“那岂不是死了？”万燕叹息。
“有人说死了。有人说没死，——剖腹产，生下来了。”
两人一直兴奋地说到上了路边的全自动汽车。
坐进汽车后，仍然兴奋地继续说。
显然，他们很快乐。
王快乐一个人在以前的别墅里整理东西。边整理，边流泪。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几个小时以后，他从搬家公司叫来汽车，把整理好的东西装上汽车，运到新租的房子里。
尽管硬下心肠丢了不少东西，但留下来的物品还是足足装了两汽车。
俗话说，叫花子有三担，何况他们一个曾经富裕的三口之家！
运过来的物品把新租的房子摆的满满当当。
运过来的物品里有一张王在后的遗像，装在镜框里。陈良英把遗像挂在她的卧室床头，痴痴望着遗像，眼泪巴巴往下掉。
王快乐陪着陈良英一起流泪。
“你爸爸一生为人厚道，与人为善，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
“可怜我们连他以前唯一的家都没保住啊！也不知他的魂灵知不知道我们搬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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