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曼宁也不喜欢绕弯子，直接开出条件。
从局里的分析来看，这头厉鬼很喜欢钱。
三万块月薪在魔都并不低，起码她都没这么多。
尤其对方还是十年前挂掉的，那时候工资什么的更低。
“...”
赵言呆若木鸡。
这让他怎么接？
他之前就听过招安的事情，没想到会真的实施，还是如此简单粗暴。
正叫嚣着枪毙赵言的墨镜女人也傻逼了。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方曼宁，一时间搞不懂这话什么意思。
月薪三万？还可以换成冥币？
她脸色一白，嘴唇哆嗦着：“美美女，难道他不是人？？”
冥币那不是给死人用的吗？联想到接线员之前的话，她不禁脑补出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嗯。”
方曼宁没有多说。
“我去上班做什么工作？”赵言好奇的问道。
“帮助维护社会治安。”
“比如遇到你的同类出来害人，你帮我们抓到。”
方曼宁耐心的解释道。
这个方案还是谭瑶杀人的时候，有人提出来的。
既然他们抓不到，那就让鬼来抓鬼！
“一般情况下，鬼不会伤害无辜。除非，鬼因你而生。”
赵言意味深长的笑笑。
人知道鬼恐怖，鬼又何尝不知道人心毒。
没再跟方曼宁多说，赵言轻轻一按，灵车进入虚态，嗖的一声朝家里直直驶去。
“鬼呀！”
眼见灵车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眼前。
本就半信半疑的墨镜女发出一声刺破天际的尖叫。
在不远处看好戏的其他路人神色惊骇，大热天的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闭嘴！”
早就知道鬼车特性的方曼宁等人并不惊讶。
反而被女人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出师不利的她冷冷的瞪着女人。
“带回去，先做个笔录。”
她怀疑是因为这女人的原因，让灵车司机拒绝了她的招揽。
......
与此同时。
赵言的黑粉群里，正在商量一件大事。
“哈哈哈，兄弟们，经过我精心的调查，终于查出渣言的地址啦！”
“卧槽，6啊。”
“牛逼牛逼，在哪？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揍赵言一顿了。”
“哼，干我女神，我就干他！”
“赵言好像很能打，老虎都不是对手，我们能行吗？”
“嘁，你不看我们多少人？一个群五千人，我们几十个群！哪怕一个群出俩人，也有近百条大汉！”
“就是，再能打又如何？人海战术怕不怕？”
“我已经转发给其他大群，兄弟们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啦。”
“沃日，大刀？不会搞出人命吧？”
“放心，大家有分寸，顶多打骨折。到时候众筹赔点医药费就行，法不责众嘛。”
“好家伙，法外狂徒啊。”
群里黑粉们激动的互动着，仿佛已经看到了赵言的凄惨模样。
没办法，他们也不想线下真实，主要是赵言那厮脸皮太厚，网上喷的再厉害跟没事人一样。
还时不时的发微博嘲讽他们。
让他们这些黑粉感觉很没面子，心中憋了口恶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