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干啥？你现在是鬼，鬼知道能不能影响到现实。我们只有先实验一下，才好制定复仇方案对吧。”
赵言一脸严肃的解释着。
“你说的有点道理。”
谭瑶被说服了。
她伸出扭曲的手臂，一下子朝着绿化带抽去。
结果并不如鬼意，手臂直接从绿化带穿过，丝毫没有动静。
“...”
一人一鬼陷入沉默。
良久，赵言摸着下巴做出结论：“看来你现在的能力影响不了现实，顶多去澡堂偷窥。”
谭瑶目光幽幽的望着他。
你礼貌吗？
“是不是对植物没用？”谭瑶虽然脑袋快碎掉，不过好像并不影响思考。
“有这个可能。”
“要不你试试打我？”赵言试探的说道。
话音刚落。
谭瑶的手臂就从他的脸部穿了过去。
？？？
赵言额头青筋直冒。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发力的方法不对。”
“你怎么知道？”谭瑶此时还不知道摊上大事。
“我教你。”
赵言抬起手，一巴掌抽在谭瑶的脸上。
砰！
沉闷的声音响起，谭瑶的头直接被打歪。
“啊！好痛！”
谭瑶扶正变形的脑袋，本以为不会再痛，谁知道竟然被赵言一个人类给打脸。
“你怎么能碰到我？！”
她血色眸子中满是惊愕。
太不公平了吧，赵言能碰到她，她碰不到赵言。
“根据我看小说的经验，可能是你刚死，暂时无法干涉现实。如果时间久了，怨气啊，戾气啊，其他气啊什么的积累足够多，或许就能影响现实。”
赵言一本正经的忽悠道。
他也不知道对不对，不过现在他代表的可是人族，不能让谭瑶这个鬼给看扁了。
“还有这种说法？难道你也是鬼？还死了很久？”
谭瑶有些狐疑的问道。
她早感觉赵言不太正常，看到她也就算了，还有那么奇怪的车。
“瞎说什么呢？我是人好吧。”
赵言没好气的说道。
他这么帅哪里像鬼？鬼都是谭瑶那么丑的。
“还有其他办法吗？”
女鬼报仇，从早到晚。
谭瑶不想等太久，一想到陈伦在肆无忌惮的逍遥快活，她就恨得几欲发狂。
“办法吗，有一个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什么办法？”
“你只想干掉陈伦吗？”赵言答非所问。
“嗯嗯！”
她不贪心，冤有头债有主。
“格局小了啊！俗话说子不教父之过，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假如你把陈伦干掉，留下他爸孤苦伶仃的在世上有什么意思？”
赵言意味深长的笑笑。
“...”
谭瑶傻眼。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他们父子俩都干掉？”
到底谁是鬼啊。
“我可没说，只是一个假设罢了。”赵言立马否认。
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
谭瑶眼神奇妙的看着赵言，最后爽快的答应：“如果你真能帮忙，我就把两人都带走。”
她心中现在只有复仇。
“我试试。”
赵言本来想伸出手点一下谭瑶的。
发现实在无处下手。
只能作罢，选择直接把国术宗师的实力共享给谭瑶一半。
仪式感，有时候也不那么重要。
“你现在试试去。”
在赵言看来，谭瑶现在是缺乏力量，就像是一团空气似的。
如果把自己的实力共享给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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