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累活直播能有几个钱？我今天在赌场输的钱，你觉得可以直播多久赚回来？”
赵言漫不经心的反问，他不屑于割韭菜。
前世他看到那种带货的就烦，什么原价998，标错价格98卖了几万单，血亏多少多少...
现在让他自己也做这个，那是不可能的。
钱这东西，他想要随便搞搞就能花很久了，干嘛让自己不痛快。
除了完成系统任务，自己会开一下直播，其他时候，根本不可能。
“啊？今天的直播不是剧本吗？”
工作人员很是惊讶，这件事内部也讨论了。
他们一致认为，这场直播是一个精心安排的剧本，所谓的赌场，要么是赵言自己的，要么是他朋友的。
为的就是把热度炒起来，然后另有所图。
跟所谓的反向带货是一个思路，比如什么黑布林酸不酸，黑蒜真的很好吃之类的。
不然真有冤大头真金白银输掉几千万？
当初他们搞明白的时候，简直对赵言佩服的五体投地。
能想出这么牛逼的点子，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能轻松拿出几千万现金了。
“？”
赵言竟无言以对。
玛德，搞了半天这些人以为全是自己自导自演？
“你们都没搞清楚，就找我签约？太草率了吧。”
“好了，我还有事，就不跟你聊了，再见。”
至于解释，那是不可能解释的。
任务已经完成，别人信不信关他屁事。
抖音。
运营部。
“他挂了？”何瑞一脸不可思议的问。
他们抖音这么牛逼，连小马都不怕，现在竟然被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年轻拒绝了。
“是的，他说，不是剧本...”
工作人员一脸尴尬之色。
赵言压根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他搜集了好多话术，还有什么牛逼的合约，不菲的签约金，全都没说，就这么干脆的挂了。
“嗯？不是剧本？怪不得...”
闻言，何瑞恍然大悟。这就对了，怪不得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们的橄榄枝。
原来是个真大佬？
“总监，还继续跟吗？”
“当然跟，哪怕对方是大佬，也要给我拿下！合约给我单独做一份，条件全部改成无条件，只要对方经常来直播，随便提。”
何瑞大手一挥，尽显豪爽大气。
他看上的人，就一定要签到手。
哪怕跪着叫对方爷爷。
这就是他三十来岁当上运营部总监的成功秘笈。
“这...”
工作人员懵逼了。
无条件？
工作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总监如此看重一个人。
如此卑微的样子，让他想到了大学时期的自己。
那一天，是情人节。
校花突然给他转了一百块，让他去买一盒拦精灵，她跟男朋友在酒店等着。
那一刻，他沉默了。
挣扎了许久，毅然拒绝了校花的一百块，转而自己出钱。
因为这样，他才有一点参与感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