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
来福近到跟前,顾长渊有了金印,他也是十分高兴的模样,“小王爷!”
“咱们祝国武功最强的是谁?就是达到至尊境的,第一高手,是谁?”
“第一高手?”来福摇摇头,“这没听过,人外有人,真没人敢说自己天下第一!”
“不过小王爷要说至尊的话,那就有一个。除了大王之外,咱们大祝武人只承认一位至尊!”
顾长渊皱眉了,“是谁?”
来福抬头指了指视野最远处的山头,“袖山老母!”
“谁?”
“袖山老母!成名不知多少年了,我师父说他小时候就听太师父讲过,袖山老母是咱们大祝的至尊,那功力深不可测!据说有移山填海之能,轻功立地高飞,能直上袖山之顶呢!”
袖山袖山,大袖之山,矗立在蓬莱城海湾之北,属于虎跳峡的末尾,从城内的角度观看,山头特像两手合并起的大袖子,中间开了条缝,祝国灼江的出海口就在底下泄入蓬莱湾。
顾长渊看着远处的山头,上头白,下头黑,高不知几万丈,袖山老母要有这本事,岂不成神仙了!
不管,就她了!
“诸位!”顾长渊大声道:“小王不才,袖山老母正是家师!”
“我已传书一封,不日,师父她老人家将会亲自出山!扫除虎跳峡七大马匪!姒国风国咱不管,有师父坐镇,路当然想修就修了!祝国境内将再无匪患!”
“小王爷莫非是在说笑话?”
还是顺鑫桥的掌柜,他把玩着手里两颗夜明珠,质疑道:“袖山老母已经多少年没露过面了,死没死都不知道,怎么转眼间,就成殿下师父了?”
“哼哼,”另一掌柜捂嘴嘲笑道:“那殿下倒是说说,袖山老母姓甚名谁,多大岁数,穿什么,长什么样啊?”
顾长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自然不会露怯,“笑话?信不信由你。”
“家师年龄几何我也不知,我只知道她爱穿白衣,练得是摄阳横练霸体大法,修为乃是至尊境界,纯阳之气堪比房屋大小!”
“想小王我昏睡一年,就是靠她老人家救治,一巴掌把我扇醒的,要不然可就苦了我母妃大人,年纪轻轻守寡又丧儿。”
“于是小王念在恩情,就行了三拜九叩之礼,敬茶拜师。”
“什么?”
不少武人听闻摄阳大法,纷纷皱了眉头,但很快又解开了。
是啊,摄阳大法是烂大街的货色,谁都能买上一本,六十余年都没人练成过,可袖山老母作为至尊,没准儿还真就练成了这部神功呢!
见顾长渊说得言之凿凿,掌柜们还真信了几分,“如此说来,这买卖或许值得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