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刘长海听到褚勋衾来访时,就和属下聊了两句,让他回去后,快步的走到褚勋衾等候的院子里。不过来到院子门口时,刘长海停了下来,整理衣物,让呼吸平缓后,就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院子。
“褚贤弟,昨日我才告诉你联络乐勇身边之人的办法,今天你就打探出来消息了吗?”
褚勋衾拱手说道:“这都是因为刘兄安排的人员得当。我昨日联络他后,他就说岂是平日里他都会对相关事项进行多方打探,随时准备为刘兄效力。不过是因为一开始他不知道我联系他是何事,所以他没有将相关东西带在身上。”
“而昨晚他回去之后,就赶紧将刘兄想要的东西整理出来,然后今天中午又送给我。然后我就赶紧将文件给刘兄送来了。”
“话说刘兄的本事还真是让人佩服,谁能想到乐勇最信任的王启年,竟然是刘兄安排的人。也怪不得当初刘兄可以轻松的就能引导那个叫董平的,找到乐勇杀害于家幼子老仆一行人的证据。”
刘长海抚了抚胡须说道:“褚贤弟缪赞了,其实也不是我的本事,主要是先父在时布的一些局。我只不过是对先父布好的局善加利用而已。”
“当初我就觉的这曹休不是好相与的,不过他背后有人,不好直接对他下手。所以当初我故意引到董平那个憨货,去揭发乐勇派人杀害于家幼子老仆一行人的事。好将乐勇撵出县衙去,让曹休在县衙中少了引到之人,和最重要的助力。”
“不过谁能想到,那曹休竟然能够认识东辑事厂番事,还能让东辑事厂的人替乐勇将案子完结掉,又让乐勇回到了县衙中。不过,这次再讲乐勇从县衙撵出去,我可就不会再给乐勇重新回来的机会了。我就不信,曹休还能再找东辑事厂的人来,给乐勇平事!”
说着,刘长海将褚勋衾手里的文件拿出来,看了看,然后笑了起来,说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谁能想到,我只是想着让人打探一下这个曹休前段时间是不是真的去了张家宗家,竟然找到了将曹休直接撵出县衙的办法!”
“哦?”褚勋衾好奇的说道,“是吗?这个文件拿到后,我就赶紧送来了,还没看内容呐。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呀?”
刘长海点了点头说道:“褚贤弟你不知道,这里除了有乐勇平日里对县衙众人的抱怨之语,甚至还有乐勇对新任知县大老爷的不满之语。”
“更重要是还计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这曹休将他妻子送到张家宗家的第二天,就从张家宗家离开,然后就失去了踪迹。然后更巧的是,在两天后,距离张家宗家三十多里外的西山镇,一个失踪了一年多的人竟然突然又出现了。”
“更更巧的是,这个人也是姓曹名休,是个有秀才功名的少年郎。据说还和咱们的曹管年有七八分相似。”
“你说,这事巧不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