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凡？
钱紧嗤笑，看顾凡的表情就知道他被冯良怼了，冯良话不多，怼起人来可不含糊。
“唉！中午了，走吧找个地方喝点？”
“不去，下午约了菲菲。”
喝酒是不可能再喝酒了，喝酒误事顾凡心想，早上的确约好了下午去见见顾菲。
“啧啧，你这改邪归正有些彻底啊！不喝酒咱们就随便吃点，杭海最近开了家西餐厅不错，红酒不算酒吧？”
“要开车。”
“切，真没意思，那就随便吃个快餐，嗯，正紧快餐。”
顾凡....我有说不正经？
发布会过去两个多小时，记者早就离开了，顾凡对他们来说已经成为过去式，发完新闻挖掘了最后的热度，以后就不会有什么交集。
网上依旧骂声一片，现实中却没什么人关注，这个世界每个人都在努力生存，很累的。
顾凡和钱紧吃了顿”快餐”就开了车往天元集团去，天元娱乐有顾凡的代步座驾，赵哥顾凡已经让钱紧给他放假。
开着不便宜的座驾，在杭海市的大街小巷穿梭，顾凡觉得这才是自己想要的自由，前世到哪里都要藏着掖着，生怕被人发现。
天元集团和天元娱乐不过半个小时的车程，顾凡站在天元集团广场上，看着两栋豪华的写字楼，瞋目结舌，这么富有？
他还是低估了天元的财富值，前身把一辈子的钱都赚了，后半辈子可以为所欲为，怪不得跑到娱乐圈潇洒，玩儿呢吧？
走进天元集团，就有一个职业套装的秘书迎上来，顾凡记忆中她是顾菲的秘书，名牌大学毕业的博士生。
“顾先生来了，总裁正在上面开会，让我来带您上去。”
顾凡温和一笑：“小李，好久不见更干练了。”
“您夸奖了！”
小李对顾凡很恭敬，作为顾菲的秘书自然知道天元的内幕，眼前这个人可是公司的创始人，传奇人物，就是人品一般。
小李带了顾凡上楼，一路遇上不少打招呼的员工，都不认识顾凡，前身将自己隐藏的很彻底，在这方面他有商人的精明，否则出轨的事对天元就不是小小的危机公关了。
顾菲的总裁办公室在大厦最顶层，小李很健谈一路上都和顾凡闲聊，但绝口不提在公司传的沸沸扬扬的事。
来到办公室，小李笑着提醒：“顾先生，口罩可以摘了。”
“嗯！”
刚才他一直带着口罩，防止人认出来。
小李给顾凡倒了杯茶水，而后看看手表道：“总裁的会还有十分钟结束，您先坐会，我先出去了。”
顾凡站在落地窗前俯视楼下的景观，天元大厦的视野很好。
“嗯！下次我自己上来就行，不用每次都接。”
“好的！”
小李恭敬应答，轻手轻脚离开办公室。
顾菲的办公很大，装修简约却透露着沉稳，顾凡很难想象昨晚那个骂人的女孩坐在这样办公室办公的场景，记忆中他在顶楼也有一间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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