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语气不急不缓，听起来也很和蔼。
但无形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压迫感。
“沈爷爷问的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在问一个三岁的小孩子吧。”苏燃看着他反问。
眼神平静的毫无波澜，就这么淡淡盯着他。
沉稳老练的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八九岁的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的眼神。
沈怀章眼神微敛。
苏燃没有说后半句话，但俩人的对视中，沈怀章又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哈哈笑了几声，以掩盖这个时候场面的尴尬。
“小丫头你可知道，如果是其他人对我这么说话可是什么后果？”他笑着反问。
苏燃唇角上扬，语气不卑不亢的缓缓说道：“可我觉得，沈爷爷应该也是明事理的人。”
沈怀章摸了摸胡子，笑眯眯的看着苏燃。
非但没有生气，眼里颇有几分欣赏。
“苏燃！”苏宏志斥了一声， “谁让你这么没礼貌的。”
然后马上对着沈怀章说：“苏燃她一向都是这样说话没大没小的， 您别生气。”
苏宏志夫妇以前对苏燃就是这种态度，随喊随骂。
在苏燃的印象里，苏宏志夫妇好面子，很喜欢和别人家攀比。
可苏燃不仅仅是个学渣，而且性格叛逆经常做一些故意惹怒他们让苏家丢脸的事情。
就算是现在的苏燃想起以前原主干的事都不由得有些汗颜。
所以苏宏志夫妇对苏燃的语气一向不太好。
到了现在，知道自己是个冒牌货之后，显然就更不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