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素含尾随在后,来到县内一处地下赌场的后门附近。
亲眼看见堂妹孟欢欢,在一个管事的带领下,紧张地走进赌场后院。
她来这里干什么?
为了掩人耳目,对方头戴面纱做了伪装。
不过,对于彼此熟悉的人来说,依然能认出是谁。
孟素含观察了片刻,本要回去,想起孟欢欢最近又跳出来,鼓动小张氏坏她名声。
哼,正好碰上,不能白来。
她要看看,孟欢欢一个姑娘家,为何鬼鬼祟祟地跑到地下赌场里去。
孟素含立刻行动,她走进附近的一家成衣铺。
不久后,她从里面走出来,到僻静处做好伪装,趁附近没什么,利落地跳进院中。
赌坊后院的一个柴房内,传出求饶声。
“欠你们赌坊的钱我已经拿过来了,放了我爹吧。”孟欢欢向管事递出装钱的荷包。
孟素含很快找过来,她藏在门外透过窗户往里看。
里面围满了打手。
她这副身体名义上的大伯孟大贵,被粗绳捆绑住手脚,嘴巴用一只臭袜子堵住发不出声。
管事接过孟欢欢的荷包,打开一看,奸诈地哈哈大笑起来。
“姑娘,你给的银子不够,我不能放你爹走。”
孟欢欢不敢相信地说,“管事,当初你的人通知我家说是欠了十两银子,怎么又变了呢?”
这些人太坏了,绑住人不让回家,还威胁不还钱就剁掉爹的双手。
爹太不争气了,怎么就突然学会了赌?
害得她把家里所有的存银全拿来了。
二叔和二婶都不知道这件事,不然,有的闹,毕竟,这些银子几乎都是靠二叔种田积攒下来的。
管事捏着嘴巴是上的小胡子眯眼说道,“本来是十两,可你爹不服气,非要借钱翻本,结果又输了钱,小姑娘,你得至少拿一百两来,才能带走你爹。”
孟欢欢听完吓得深吸一口气。
要一百两银子?她上哪筹去。
“管事,我家只有这么多钱了,求求你放我爹走吧,我给您跪下了。”
孟欢欢微微弯身,哭的梨花带雨,红了眼眶。
她想用对付未婚夫那一套,用楚楚可怜的柔弱之姿,获取心软和怜悯。
让围观的打手们看直了眼。
可惜,她打错了盘算。
这里是赌坊,人的心硬的很。
管事不为所动,他毫不心软地帮她出主意说,“你说你们家没钱,可我这边的人查的可不是这样的结果。”
孟欢欢不明白管事想说什么,她停下哭泣,一脸茫然抬起头问,“我家里真的一点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管事摇摇手指头说,“不,我查到你家二房的妹妹在咱们县城开着一家铺子,生意非常的好。”
闻言,孟欢欢赶紧解释,“你是说我的堂妹孟小花吧,那间铺子不是她的。
是我堂姐夫家的铺子,她们姐妹早和我家闹崩了,关系不好,铺子生意再好,她们也不会借给我钱呀。”
人家根本就不听她说什么。
“我不管你们之间关系怎样,她们有钱,只要你有办法从你堂妹那里拿到钱,我就放了你爹,不然......”
管事给打手们一个眼神,那些打手立刻拉起卧倒在地的孟大贵,举起手中明亮的弯道就要砍下去。
孟大贵惊恐地瞪大双眼,嘴里发出‘呜呜的挣扎求饶声。
孟欢欢吓得赶忙阻拦,“你们住手,钱的事我想办法跟她们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