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县令邢德智批阅着卷宗,听到有人回报,他停下手上的公务,抬起头再三向衙役确认,“那个姓孟的女子真是这么说的?”
衙役不敢欺瞒,把孟素含的原话说说了一遍。
邢德智思索片刻说道,“你把那些人全投到县衙大牢里去,再去和乔家说一声,以后做事,避着那个姓孟的女人,不要再去找人家的麻烦。”
谁能想,一个小小的村姑和天安府城的一些贵人有了牵扯。
上次,这个村姑差点蹲大牢,是天安府的刘通判派人前来过问。
这个姓孟的女人他可以不放在眼里,知府夫人那里他可不能得罪。
作为乐平县令,他在这个位置上一坐就是七年。
他早想挪地方,往上走一走,奈何朝中没人,光依靠夫人娘家那点银子使力作用不大。
要是能攀附上知府大人,以后不愁升迁。
邢德智沉思片刻,重视地再也坐不住,起身去亲自审讯王家兄弟等人。
小半个时辰后,结果出来,王家兄弟坐牢三年,发配到边境做苦役,乔家管事和那些打手被罚去天安府城郊开矿一年。
孟素含收到这个消息,一点都不意外。
知府夫人的大旗真好使,邢德智要想升官在这件事上绝不会糊弄过去。
“弟妹,看不出来,你还真有几把刷子,县令大人这次难得没有徇私包庇乔家那些走狗,不过我很奇怪?”
祁凯摇晃着折扇,行走在下山的路上,眼神意味不明地上下打量她。
呦,经过此事,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是不是觉得她很厉害?
以后,她会多用知府夫人的名号行事。
乔家人不能再明目张胆地处处打压她的生意。
“奇怪什么?”她侧目看到田里的庄稼太过缺水枯死了不少。
田里的土地太干旱了,到处裂开了很大的缝隙。
祁凯的未尽之言她哪里不清楚是什么。
无非是好奇她是怎么结交的知府夫人。
这种事,她没有必要满足他的好奇心了。
“百姓的日子看来很不好过,再不下雨,今年地里的收成不会好。”孟素含拧眉。
祁凯可惜地大叹了一声,“谁说不是呢!大商最近这几年真不容易,要是那人还在也许不会陷入......”
糟糕,他怎么无意识地谈论到了那人,他一个身无靠山的贾商之子怎能随便议论朝廷的事。
\弟妹,如今百姓的日子不好过,等咱们建好工坊,制作出黄桃罐头那些东西能卖的出去吗?\祁凯聪明地把话题扯到生意上。
孟素含倒是不担心。
生产出来的产品品质好,有需求,到哪里都不愁卖,穷人吃不起,她可以卖给大商的富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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