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审问的事情依旧是寻风的活,顾言舟依旧是坐马车里东看看西看看,闲的没事干的时候还能时不时的偷瞄男主。
此时已经快至淮州城,城门口早早的便有来接待的人等候着。
顾言舟从窗户看了一眼,为首那人一身暗红色官服,看着不过三十来岁的样子,应该就是这淮州城的县令了。
那人看见马车,便带着人迎了上去来。
他在车前站定,拱手弯腰行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问道:“敢问可是殿下的车驾?”
此时寻风还在刚才那里处理那些流民的事情,赶马车的是另外一个随行的侍卫,闻言便回道:“正是,敢问大人是......”
那人听后赶紧一弯腰,道:“下官冯沧,是如今这淮州城的县令。”
顾言舟在马车内听得到外面的谈话,闻言有点疑惑,他之前听封锦提起来过,虽然记不清了,但他记得淮洲城的县令不叫这个名字啊,是他记错了吗。
纪玄易自然也听见了外面的对话,闻言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在看见顾言舟疑惑的表情的时候,淡淡的开口道:“淮洲城上任县令私吞赈灾银两,已被处死,如今这位冯县令是不久前新上任的。”
“哦......”顾言舟转头看着纪玄易点了点头,心说原来是这样啊,不过男主是有读心术吧,怎么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呢?
冯沧说完,那侍卫也拱手微微行了个礼,道;“见过冯大人,殿下舟车劳顿,还请大人先行安排住所。”
冯沧见对方这么客气,也有些受宠若惊,闻言连忙应道:“殿下一路辛苦了,下官早已安排好了住所,还请随下官来。”
一行人缓缓进了城,由于是县令亲自来迎接的,所以一路上都有很多人停下来行礼。
顾言舟依旧趴窗口观望外面的情况。
如今的淮洲城水患未除,比起云若城和明阳城,显得要萧条许多,地上到处都是泥泞,街上不是蓬头垢面的流民,就是光着膀子干活的工匠,完全看不到摆摊的小贩和在街上游玩的百姓。
城门处水患最为严重,不远处一些房屋被水泡烂了正在拆了重修,旁边搭了棚子,用来给工人们休息和给流民们施粥。
如今淮州城水患已有好转,也不缺粮食,这位冯大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会以公谋私的人,在这种什么都不缺的情况下,大街上都是这样一副场景,那当初水患泛滥,救灾粮食迟迟没有送到时,这里又是怎样的场景呢?
必定是尸横遍野,民不聊生。
那种场景顾言舟想象不出来,只是觉得,还好当初纪玄易没让那个狗皇帝的计谋得逞,要不然还不知道这淮洲城要死多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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