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子一掀,袒着身子赤脚下床,准备去冲个澡。
以前,不管她是跟窦威,或者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些男人或是忌惮她贺家小姐的身份,或是喜欢她大胆的行事作风,或是还想跟她继续保持那种床上关系,在事后,他们都会给她洗澡。
再不济,也会帮她擦洗整理。
像这次,她这样一身乱七八糟地满身污秽睡到现在还是第一次。
想起昨晚的疯狂,贺心语自我安慰。
“御哥哥一定是太累了,才会没给我洗澡。”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开门的声音。
她眼神一闪,又立即爬上床,装睡起来。
“肯定是御哥哥来了。”
果然,不出十秒,房门被打开,秦御从门外进来。
贺心语眯着眼睛偷眼看门边的男人,装作动了动身子。
“嘶......”
“好痛......”
她装作呼疼,而后抱着被子艰难地坐起身又倒下。
秦御看了贺心语的反应,只觉想笑。
太假!
他想起了他和景宓的第一次。
那晚,他被自家哥哥下药,为了止住药性蔓延,他冲了一下午的冷水澡,导致高烧。
而景宓趁着服务员给他送药的时候溜进了他的房间。
是她毫无人性地强了他。
当然了,开始的是她,结束的不是她。
第二天一早,神奇地,他高烧退了,她废了。
他一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她醒来后,回忆起是她强了他之后的表情。
不可思议,恐慌,讨好,决绝。
最后,她直接跪在他面前。
“秦先生,我错了!”
“我昨晚不是人,我是禽兽,是猪,是畜牲,但是,求你千万别弄死我!”
她甚至举起双手发誓,“我保证,您以后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只求您给我留一条生路。”
他记得他当时很冷静地问了她一个问题。
“有没有男朋友?”
“没有!”
“有没有未婚夫?”
“没有!”
他确实喜欢她的干净,也喜欢她的身子,所以直接了当地来了句:
“以后跟我吧,随叫随到。”
“要不然,我埋了你!”
“是!”
于是,他们便开始了!
他经常出差,所以,在一起的次数不多,但每次都疯狂。
她每次柔柔弱弱,他喜欢欺负,还欺负上瘾。
再加上她爱玩爱撩,有时嘴巴又欠,他又稀罕被她撩,看着她又倔又娇软,所以每次都欲罢不能。
所以,即便在一起已经八个多月,他对她的瘾丝毫没减,还有日趋加深的趋势。
这时,贺心语不满秦御的走神,娇滴滴地哑着嗓子喊秦御。
“御哥哥......”
秦御这时回过神来,“嗯。”
他走进房间,第一时间不是朝大床走去,而是压下胃部的不适走向了那处落地窗。
“唰”地一声,打开了窗户。
这里面“荷尔蒙”的味道让他恶心得想吐。
贺心语却想起来昨晚他们在落地窗前的那场激情。
“御哥哥,你昨晚都坏死了!”
秦御这才看向她,“嗯,以后不会了。”
贺心语一顿,眼神幽怨一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秦御又按了按不适的胃,“嗯?”
看向抱着被子正盯着他的贺心语,“那是什么意思?”
贺心语装作娇羞“哼”了声。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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