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让男人逮住了机会,趁势攻占了她口中的城池,强势灌入属于他的气息。
她不愿意动情,但是,在他的手下,唇下,她控制不住。
在男人强势寸寸进攻下,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嘤咛不断。
他额上青筋暴动,细密的汗珠凝结滚落,滴在她的脸上,锁骨上,心口上。
此时,他眼里、思想里只有她。
他爱惨了她,的身!
她着迷地看他为她疯狂的模样!
这时,她忽然想起刚刚被怀疑“偷种”、被逼验孕的事情,瞬间羞耻感入心。
眼泪滑落的瞬间,她扯过一边的枕头,盖住自己的动心,也遮住他动情的眼神。
秦御被她的动作弄得一顿。
“遮什么!”
他喜欢看她动情的模样,能满足他变态的成就感。
他笑着扯下,“好看!”
而枕头下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让他身形瞬间顿住。
随即,男人翻身下床。
毫不留恋!
景宓周身冰凉,难堪地扯了薄被盖住自己,背对着他身子蜷缩成一团,眼泪掉得更凶。
秦御看了眼床上那隆起轻颤的一团,拿过手机拨了电话出去。
“过来接我!”
说完也不等对方应声,直接挂断。
不多时,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十分钟后,秦御从浴室出来,之后是窸窣的穿衣声。
景宓不死心地低低问了句,“如果我怀孕了呢?”
男人穿衣的动作似乎停止了有五秒。
一室沉静,沉静到景宓连呼吸都是摒着气的。
五秒后,男人继续穿衣。
头也没回地离开。
门开门关后,景宓终于哭出声来。
他需要她时,会纵容她,宠她,哄着她!
不需要时,他还是那个矜贵冷情,未沾染过她半点温情的秦御。
而对他,她似乎越陷越深。
事态发展也越来越偏离她当初依附他只想报仇的轨道。
若不然,他一个“偷种”的怀疑,也不会让她如此难过、难堪。
*
第二天一早,景宓用一双红肿的双眼祭奠她和秦御的第一次不欢而散。
彩排后台。
好友刘玄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便是,“他回来了?”
刘玄是乐团里的小提琴手,她父亲年轻时做钢材生意爆发了一笔,算是个小富二代。
人长得漂亮不说,还特仗义,有脾性。
景宓不解地看向她,“你怎么知道?”
刘玄八卦地点了点她的眼下,“你这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一看就是被欺负得哭惨了!”
景宓牵强地扯了抹笑,没解释。
忽然,刘玄想起一件事,“让你给我带的东西呢?”
“拿来!”
她朝景宓伸了手。
景宓眼神一闪,从琴盒里取出大提琴。
“我今晚再重新给你带!”
刘玄急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说你已经在药店里了,还问我牌子价格什么的,别跟我说你当时是在骗我!”
景宓呼了口气,坦言,“被我用掉了!”
帮刘玄买验孕棒的时候,她顺便买了紧急避孕药。
刘玄一听不对劲,“你,怀孕了?”
说完,她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景宓摇了摇头,低下头。
“没怀!”
“他不信,逼着我验了!”
原本已经没那么痛的心,这会儿又开始抽疼起来。
她自嘲一笑,“我是不是贱?”